全炁没头没尾来
句：“没分开。”
余有年闷笑：“那时候不看喜剧片脑子就会空白，虽然看
时候脑子也空白。网站给
推荐什
就看什，还挺有缘分。”
全炁晚上没说话，临睡前犹豫再三在余有年耳边轻声说：“哥哥，不喜欢那首歌。”
酒店电视还在播。余有年抱着大高个又唱起那首歌，唱完
问：“今天拍哪场戏？”
“把孩子打残废那场。”
他第次听余有年唱那首歌是在余有年退圈，两人和好后。
余有年在厨房洗碗，下意识哼两句：“想起你好处，想起那些相处，令连叹气也没法自如……”
全炁能听出是粤语，意思明白八成。水声伴着歌词灌进他耳朵：“如果将这生恋爱对你爱最后次……”
全炁愣，快步靠近。“你在唱什？”
余有年被吓跳，对上全炁眼神硬是忘回答。全炁替余有年擦干手，接过洗碗工作。
余有年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抽出个晚上去探班，全炁还没下戏，小乔接他到酒店休息。
“余哥，你在车上哼歌是什啊？还挺好听。”
“嘶……时忘，想起来告诉你。”
全炁到酒店时余有年在看电视，正好在播全炁小时候演《上学》。
“过来，让抱下。”余有年把人抱紧，抽抽鼻子，“心疼死……你要是没拍这戏，腿也不会有后遗症。”
“小演员哭得出来吗？”
“戏挺好，但情绪起伏还是难控制，走时候没跟打招呼。”
余有年佯装奚落：“本子是你自己挑，看时候不知道难受？”
全炁沉默良久，拉着余有年手。“想到你，大概能体会你心情。”
“跟他差远好吗，跟你也差远。”余有年件件数起来：“你那角色小时候被父母遗弃，让个捡破烂男人捡去养，吃不饱穿不暖，没捡够垃圾还被打。跑掉之后好不容易被收养，结果养父母离婚，你又成没人要。想打工不到年龄只能干违法事儿，被警察请去喝茶喝多谁都认得你，到年龄又因为案底找不着工作。又好不容易有
“这歌，这歌……”全炁不看身旁人，喃喃半天才有下文：“以后少唱，最好，最好不要唱。”
余有年回过神，猜透全炁心里想，但偏唱反调，把歌从头到尾唱遍，五音不全还节奏时快时慢。全炁被折磨够，任水哗哗地流，瞪着余有年。
“们分开那会儿看部电影，这是里面曲子。”余有年倚著冰箱，仰仰下巴示意水在流。“喜剧片，主角最后在起。要不给你唱另首，也是这戏里。”这次他好好唱，调子总算不离谱，呜啦啦阵，最后词是：“来日记忆衰歇之后，仍然为你预留首歌……”
全炁把碗洗好，擦干净手才把余有年搂入怀中。“电影好看吗？”
“还行，老电影。听歌词想起你。”
全炁重心倚在余有年身上，贪婪地吸取异于自己味道。他沉默半晌开口，声音有些软绵，“哥哥，你给唱那首歌。”
“哪首？”
“不喜欢你唱那首。”
余有年拉开距离，看见全炁疲惫到颓然脸。“怎？今天戏太辛苦吗？”
全炁点头，“你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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