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凤盷被慕韶按着听慕韶讲半夜经,直到实在熬不住,趴在慕韶腿上沉沉睡去。
慕韶伸手轻轻抚摸着凤盷耳朵,眼神柔和,目光带笑。
次日大早慕韶已经离开,凤盷发现自己在慕韶床上醒来,美滋滋地又埋在慕韶床榻被褥上蹭蹭,又睡会儿懒觉。
这懒觉睡,直接导致凤盷迟到。
欧阳芳今日心情不太美妙,罚凤盷去后山花园捉只风玄鸟。
凤盷不乐意听经,狡辩道:“怎就不净,什私欲东西都没想,乖着呢。”
慕韶眼眯,掐着凤盷下颌抬起凤盷头,望着凤盷双眸眼神漆黑深邃,但眼神锋利似乎带着某种洞悉切探究,凤盷被这目光看有些心虚,想要撇开
头去却被慕韶固定着下颌动弹不得。
只能垂下眼帘,半遮住眸子,看上去到是乖巧又安分。
慕韶道:“你整日都在想些什?”
慕韶黑着脸,警告道:“凤盷!”
凤盷装作没听到,不肯走。
慕韶额角青筋直跳,“你如今年幼身子又弱,不可过渡放纵私欲!”
私欲,说得好听,这分明警告凤盷不要过渡纵欲。
凤盷自然听得明白,不知想起什脸红就心知师兄是误会,可说实话,他来这儿也不能说没存点儿那样心思,于是有些羞赧,“,没有。”
宴会散席后,掌门留慕韶说会儿话,凤盷自己人御剑回法器房屋。
凤盷等会儿不见慕韶回来,趴在桌子上睡会儿,醒来月上中天,他已经穿着里衣盖着被子睡在床榻之上。
凤盷打个哈欠揉揉眼,摸摸被子又看看自己身上里衣,心道师兄应该回来。
于是穿着身里衣走去寻慕韶。
慕韶房门半掩,缕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来,凤盷心想看来慕韶还没睡,不由欣喜。
风玄鸟是种不
凤盷顺嘴道:“师兄。”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什,脸红。
慕韶闻言却波澜不惊,“既然如此,为何说过话你就半分记不得。”
凤盷眼神飘乎,小声道:“挺乖。”
慕韶道:“那就用心听讲经。整日毛毛躁躁像什样子。”
慕韶见凤盷那副模样还有什不明白,冷声道:“既然没有还不乖乖回去。”
凤盷见慕韶执意要赶他走,心中只觉委屈,也顾不得羞赧,水润眸子瞬不瞬地望着凤盷,眼神真挚,情感浓烈,“只想师兄陪陪。”
慕韶再硬再冷心肠也被这滚烫炽热心给融化,他不由软下来,半晌无奈地叹口气,温声道:“便过来吧,师兄给你讲讲经。”
凤盷闻言眼睛亮,抬脚就往慕韶身上扑,但听闻讲经两字,动作又是顿,不满道:“为何要讲经啊。”
慕韶在凤盷额头点点,“自然是因为你心不静。”
凤盷推开门,探头进去,就见在床榻上闭目打坐慕韶睁开漆黑眸子,正静静地望着他。
“这晚不睡,过来做甚?”
凤盷从门缝里挤进来,小声道:“想和师兄起睡。”
慕韶沉声道:“胡闹,还不回去睡。”
凤盷没能得逞,心中不甘,明明昨日才确定师兄待他心意不同,怎今日又这不通人情,凤盷不甘心,道:“那师兄亲下,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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