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欢点头。
二壮继续道：“大城市里好看
人肯定特多，以你们这个长相，肯定是最后才能吃饭吧？尤其是你，长得吓死个人，
看就经常吃不饱。”他昂着头指
指姜厌。
沈欢欢面容匪夷所思起来，她发现自己听不懂小男孩话，且不说这莫须有社会规则，单是说姜厌长得难看…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姜厌更好看人。
沈欢欢正要开口纠正，姜厌率先出声。
姜厌拒绝这个提议，“那就算，你又不好看。”
二壮虽然承认这个说法，但他也想要那份帮忙转交“奖励”，于是绞尽脑汁开始想办法，许久，他两眼亮：“
知道！”
姜厌：“嗯？”
“可以先给他们哥哥姐姐，让他们保存起来，等宝宝们长大再给宝宝吃！”
真是充满童真解决办法。
姜厌：“还想吃吗？”
二壮忙不迭点头。
姜厌循循善诱：“这个姐姐还有零食，但她只发给这个村好看小朋友，要是你能帮忙转交，”她话音顿，眼神瞥向门方向，“作为奖励，你也会有份。”
说罢，姜厌示意沈欢欢后退几步，走到小屋门旁。
几个呼吸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二壮蹑手蹑脚地关好房门，跟着两人走到旁空地上，
二壮神情懵。
姜厌从兜里拿出沈笑笑给她豆沙馅面包，轻放在窗边，“这是歉礼。”
蚕村位置极为偏僻，二壮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村，再加上村内长期自给自足，每到年关才偶然有人出去买些便宜年货，他已经好久没吃到城里零食。
二壮有些迟疑地看向姜厌。
姜厌笑得很是良善：“甜，你要试试吗？”
“不会啊，吃特别饱。”她说。
姜厌轻笑：“很棒方法呢。”
“但你怎
知道他们会好好保管啊，叫肯定会偷吃。”
二壮撇嘴：“他们不敢，要是被发现偷吃宝宝东西，会被棍子揍。”
沈欢欢听出不对劲：“被揍？”
二壮理所当然点头：“对啊，好看人才能先吃饭，挑好吃饭，难看人不能和他们抢。村子里宝宝们最好看，所以什都应该是最好！这可是呃，对，好像叫社会规则来着，”他小大人似叉着腰，看向两人，“听爸爸说过你们，你们是从大城市来？”
确定不会打扰到爸爸睡觉，二壮赶忙开口问道：“真？”
沈欢欢配合着姜厌话，从兜里拿出袋糖，冲着男孩晃晃。
二壮吞咽口口水，“可是他们也不能吃这些东西啊。”
姜厌然道：“因为好看小孩年纪都小？”
“对啊，宝宝们牙都还没长齐嘞，”二壮搓搓手，“不过可以代替他们吃！”
如果程光在这儿，看到姜厌这个笑大概率会迅速撤离现场，但二壮年纪还小，不懂姜厌每次馈赠都明码标好价，他很快就卸下防备，拿过小面包，撕开包装咬大口。
他吃得很快，几口吃完后，再次看向窗边。
那里出现袋包装精致夹心饼干。
这次是沈欢欢放。
沈笑笑贪嘴，沈欢欢习惯随身带着各式零食，今天也是，她朝着姜厌眨眨眼——虽然不知道姜厌刚才在说些什，但小孩子确是打听消息绝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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