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什
脑子，会说出如此不合逻辑
话。
沈欢欢现在迫切想知道参怪是否存在，毕竟符纸告诉她与她亲眼看到是相悖，所以她今晚
定是希望那些参须再次出现，那样她就可以缚住它灵，看看它究竟是什东西。
——又怎会对“参怪没来”，说“那就好”呢？
姜厌打
个哈欠，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躺在床上。
姜厌有些渴，她起身给自己倒水。
切都和梦里模样。
除空寂房间。
姜厌端着水杯回到床上时，沈欢欢似乎被她动静吵醒，她努力睁开迷愣双眼，“是参怪又来吗？”
姜厌坐在床边，吹着滚烫热水：“没来。”
欢脖颈。
几乎在沈欢欢死亡当刻，姜厌就感到身体疲惫消失，随后她就发现自己回到床上，泛着霉味被子压得她有点难受，耳边传来沈欢欢担忧声音，“姜厌？”
“你在发抖，”沈欢欢摸摸她额头，“还出好多汗，是做噩梦吗？”
姜厌眼睛都没睁，再次把手扣在沈欢欢颈部。
咯吱声再次响起，让人想起屠宰场里羊羔，刀嵌在它们脖颈处，寸寸往下切割，最后在只剩层皮时候，咯吱断成两半。
只是这次窗外并没有下雨，月色正好，所以可以很清晰看到个人正背对着三人站在窗外。
脸却贴在窗户上。
沈欢欢挣扎会儿，又闭上眼睛，困倦道：“那就好，喝完水赶紧睡吧。”
“嗯。”
姜厌咽下口中水，忽然笑笑。
她转动手腕，滚烫开水瞬间全部倒在沈欢欢脸上，尖利哭声响起，伴随着烤肉芬香，沈欢欢脸庞迅速融化，不消片刻就布满纠缠参须，只留下两只眼珠滴溜溜打着转。
姜厌轻声道：“感觉不太聪明啊。”
人头皮球掉落在地，发出沉闷声音。
“咚、咚咚。”
带着弹性皮球越滚越远，被子重量也在逐渐减轻——根本没有多少棉絮老旧被子怎会压她难受。
姜厌睁开眼睛。
下雨，雨声很小，窗外黑漆漆片，就像深不见底黑洞，双胞胎正安静地睡在旁，全然没有苏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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