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门就捂着手哈好几口气,这天实在是太冷,她冻得浑身都发僵,动作都没有往常利索,她缩着手关上门。
关门声音有些大,王桂兰被吓跳,她屏息站会儿,确定谁都没吵醒后,她小心翼翼活动下脚脖子,蹑手蹑脚地去厨房。
现在已经四点多,她准备在睡前把早饭热上,这样天亮后就不会太忙。
王桂兰先是从后厨搬些柴火,放进灶台,而后坐在木头桩子上等火烧起来。姜
既然不是母子关系,也不是同生同死关系,那蚕蛹上人脸与蚕村到底有什关系呢?或者说,手里这个蛹,与村长有什关系?
亦或者…
为什她掰开第个蚕茧,看到第个蚕蛹,就和村长有关系呢?
要知道,她近距离接触到村里人只有那几个。所以怎就会这巧,她掰开这个蚕茧,就是她打过照面且大概率会近距离接触村长?
姜厌弯弯唇角。
村长,亦或整个蚕村,都是蚕蛹孵化。
他们从蚕蛹里爬出来,成为人,繁衍不断,成为个村庄,而这个村庄就以贩卖蚕丝为生。蚕种大片死亡代表着他们新生儿大片死亡,没有新鲜血液,个村庄个种族根本无法存在,在死亡灭族困境之下,他们被迫张贴雇佣启示,希望有人找出蚕种死亡原因。
但这样就很难解释村内众人对新生儿态度。
最重要是,这种情况下蚕村众人很明显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更像是精怪。精怪和妖很像,但最大不同就是,精怪多诞生于深山,是自己修炼成精,不亲近且厌恶人类,也不具备化形也就是变成人能力。
假设不可能,姜厌迅速开始假设二。
。
但她不该受到这个谴责,实在是太无辜。
毕竟不掰开这个蚕茧…
姜厌对着月光再次看起蚕茧内部蚕蛹,尤其是它下巴上那颗小痣。
毕竟不掰开这个蚕茧,她怎会注意到村长下巴上,也长颗痣呢?
答案很明显。
有“人”想通过蚕茧向她传递信息。
而这个信息就是解题关键。
*
后半夜,王桂兰回来。
——在某种诅咒下,蚕蛹与蚕村众人建立联系。
蚕蛹死亡则其代表某个蚕村人死亡,蚕蛹生还则其代表某个蚕村人生还,如果她现在捏死这个健康蚕蛹,那它所对应村长就会立刻死亡。
姜厌有些跃跃欲试,但也知道这个假设成立可能性更低。
蚕房里死亡蚕种实在是太多,按照那个死亡量,村里十分之七人都已经死,如果村内短时间死大批人,那个小男孩不会在说起自己溺死姐姐时那难过,更应该带些麻木和害怕。
如今两个假设都不成立,姜厌沉吟起来。
夜里很凉,姜厌站会儿觉得冷,于是又躺回床上。
她开始想村长与蚕蛹联系。
刚才她与村长只有层玻璃之隔,所以把他脸上每道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也看到下巴处那颗并不明显痣。
长在下巴正中央颗痣,很淡,与蚕蛹脸上痣位置模样。
这个村子有古怪是必然,蚕蛹长着人脸也是不正常,所以姜厌很自然就把两者联系起来,大不以后再推翻。于是姜厌开始大胆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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