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欣云不停摸索着
确认这点后,切都变得容易许多。
沈欢欢看到信息有些感慨,她联系起这几起事故,发现案件相同点确如姜厌所说。
姜厌分析得实在太快。
沈欢欢有些羡慕,但没羡慕太久,迅速赶去监控室。
刚才她为查病房里人员流动已经来过次,所以这次工作人员自觉给她让出位置。
她脑海里迅速闪过筒楼内三起事件——
陈然衣因喝母亲分装在饮料瓶里农药全身器官衰竭而死,李程在母亲接电话时接过油锅结果打翻热油被烫成重伤,张小粱因为母亲赶稿忘记接他放学,而在独自回家途中被醉汉捅穿眼球。
他们都被“母亲失误行为”所害,他们母亲也因此陷入长久痛苦与自责。
那这个诅咒到底是在谁身上?
母亲还是孩子?
所以是为什呢?
李程短时间内脱离生命危险,所以他身上诅咒绝对是被转移走。
难道诅咒转移是发生在病房外?
可是李程根本出不去病房,他作为身负诅咒人,必须在转移诅咒过程中在场。
想到这儿,姜厌眉心忽然微不可见地蹙。
必须在病房进行转移诅咒啊,转移诅咒双方不能超过定距离。」
「十四号那晚来过李程病房人只有五人,他们在离开后都没有任何事情,姜厌姐,这点很确定。」
姜厌垂下眸子,认真思索起来。
既然李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意识,那由他主动传递咒必然不可能,最可能就是朱欣云找个替死鬼,帮儿子把咒传出去。
姜厌闭上眼睛,后背靠在座椅上,食指指尖有节奏敲着膝盖。
沈欢欢道谢后,把显示器切到十月十四号晚上。
她熟练地操控监控画面,找到朱欣云在手术房外焦急等待画面,继而缓慢拉动进度条。
先前她只看与李程有关监控画面,跟朱欣云有关都跳过去。
所以这还是她第次认真看那晚朱欣云。
明明是深秋,画面中朱欣云却只穿件单薄洗得发旧白色睡衣,睡裤上有几个用红色彩笔勾勒爱心,歪歪扭扭,大概是尚还年幼李程送给妈妈礼物。
姜厌沉吟片刻,给沈欢欢发去消息:「不用查李程,查十四号晚上朱欣云跟谁有过交流。」
「陈凝是给朱欣云下咒。」
「咒具体内容是:让孩子因母亲而死。」
咒是在母亲身上,虽然去死是她们孩子。
*
——他作为身负诅咒人,必须在转移诅咒过程中在场。
“………….”
姜厌眼睛眯起来,下意识捏起指骨。
如果李程不是身负诅咒人呢?
如果被诅咒不是李程呢?
她回忆着沈欢欢说传递“咒”条件,是需要身负诅咒人在场,二是需要被转移者在场与同意。
“同意”这个词其实很主观,主动同意,被迫同意,甚至浑然不知同意,都是同意。
姜厌是不信有人能心甘情愿同意被诅咒。
所以当时情境很可能是李程在床上昏迷,朱欣云找个人来到病房,经过些误导性言语和行为,把李程身上咒传给那人。
但沈欢欢说很明白,那晚来过李程病房人,根本就没有短时间内受伤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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