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不能弯曲,落下残疾,开始用被朋友撞不想声张骗过他阵,可他还是怀疑起讳莫如深态度,察觉到和儿子受伤时间巧合,也发现他情妇孩子,也就是左念晨就诊情况。”
“他开始找关系调查们,能猜出来他想做什,从他引导发病砸坏设备,假装破产搬进筒楼那刻起,就猜出他想要干什。”
“他是个烂人,但很爱们孩子。”
“小梁濒死失明是这辈子痛,也是他痛。”
“左念晨有危险。”
“因此,”何漱玉轻声道,“让那个男人离开。”
这下不只是姜厌,直播间都被何漱玉话惊惊。
【没听错吗?】
【放??要杀自己人被她给放??】
“跟他有过交流,”何漱玉大概也觉得自己行为说不过去,于是解释道,“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突然就想杀人,在去厨房拿刀时候根本控制不住手,他明明只是在发现房门没关后想着进来偷点蔬菜水果,他还有个孩子,根本就不想背负人命。”
包里钱去给买水。妈妈傻乎乎,特别听话,不到会儿就给买瓶水…”
何漱玉语气顿顿,又道,“其实也没那听话,因为她还给买最喜欢饮料。”
“之后就跟着妈妈回家。也不想死,所以想既然知道自己马上就会遇害,那就要做好防范,回家以后想各种受伤可能,做各种应对措施,临睡前,发现没有关紧防盗门。”
何漱玉感慨地摇摇头,没有任何责备意思:“妈妈记性真越来越不好。”
“小区那阵总是丢鞋,所以意料之中,那晚屋子进贼。”
说连串话,何漱玉嘴有些干,她舔舔嘴唇,抬起眼睛,双
“理解他当时状态,所以不准备追责,再加上他体型十分壮硕,正面对抗根本没有胜算,所以就没拦着他离开,而后找出医疗箱给自己止血包扎伤口。”
“之后切…”何漱玉放慢语气,看向镜头,“你既然调查过,你应该都清楚。”
“自那天起,大概是为接近于诅咒所要求死亡,所以哪怕再没去见过母亲,身体依旧出现问题,”何漱玉垂下眼眸,露出手臂上伤疤,“得所谓精神病,发病就会自残,每次发病后看着身上伤口,都知道那个诅咒想要去死。”
“就在以为这就是最苦局面,事件发展逐渐超出预期。”
何漱玉苦笑道:“想太简单,以为能瞒过所以人,但张添还是发现。”
何漱玉说话让姜厌都愣愣。
她比她想象还要冷静。
说到这儿,何漱玉嘴角终于有笑:“因为提前有防备,所以只是膝盖受伤,并没有伤到要害,甚至还捅那贼刀。”
“那天晚上想很多,想非常非常多….不希望孩子身上背负人命,不希望有更多母亲坐在医院长廊里,所以想要让这个类似于诅咒样东西断在身上,最起码假装断在身上。”
“要虚构出个无事发生夜晚,虚构出个谁都没有受伤,孩子就已经平安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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