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张添帮她很大忙,她想道谢却找不到合乎情理方式,于是想约对方妻子逛街买些东西。”
“这个借口真太拙劣,张添大学朋友都知道,这个请求也过于不合乎常理,但还是去,有些好奇她想跟说什。”
“们起吃午饭,吃到中途,她突然放下筷子,捂着脸哭起来”
“那时都想好她要说什。”何漱玉眉目低垂,说到这里时
“但没想离婚,”何漱玉继续道。
“不是对他还有期待,只是因为不喜欢社交,不愿意出门与人打交道。”
何漱玉清醒地分析道:“写恐怖小说赚到钱只够基本生活,不够养好宝宝和自己,也不够给妈妈交护工费用,张添父母因工伤去世后,他拿到许多赔偿金,工作不错,社会地位也很好,他能给提供很好物质条件,所以选择当作无事发生。”
“在那之后很长时间里,只和宝宝度过每天,心情好再理会儿张添,他也是有趣,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如此有趣,当身心都不在他身上时候,他回家次数竟然频繁起来,还时不时送鲜花与礼物。”
何漱玉思忖着皱起眉:“所以是什时候出问题呢…”
个人对感情很悲观,总觉得什情感都是用点少点,时间长点就磨损点,珍惜当下就可以,直到有自己宝宝。”
何漱玉天生上翘唇角,这下是真发自内心地弯起来。
“有自己孩子,他好小好可爱。”
“简直无法想象,对他爱竟然每天都在增多。以为在看到襁褓里他那刻才拥有最为丰盈母爱,但不是这样。他冲笑,对哭,喊妈妈,朝走来每分每秒,对他爱都有增无减。”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更加地去爱自己妈妈,明白妈妈对爱也是这样,每天每月每年都在增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许久,她又咬起指甲,她病情过于不稳定,任何回忆都可能会刺激到他。
不消片刻,左手食指指甲被何漱玉咬出许多血,但她没有停,继而咬起食指关节,姜厌以为她要咬掉层皮才会罢休,但何漱玉动作竟然很突兀地停下。
“十六号中午,是那天出问题。”
她精神状况似乎又好不少,整个人呈现出种很奇怪状态。
她回忆道:“那天张添情妇约,她没说她身份,只说自己是张添大学好友,叫向南枝。”
“被爱裹挟得实在太充盈,所以当在某天发现张添出轨时候,其实没难过太久。”
何漱玉现在情绪已经趋于稳定,没有咬手指,视线也不再飘忽不定。
她认真道:“这又不是错,没有不给他买衣服,也没有不让他吃饭,他应酬时候需要,也会化好妆得体地陪他应酬,他喝不下给他挡酒,他喝醉整夜照顾他。每天认真当好妻子这个角色,即使对爱情感到悲观,也很清晰地明白在爱着他。”
“是真很爱他,哪怕有宝宝后成为家庭主妇,哪怕把自己大多时间都给宝宝,但知道爱他。”
“张添出轨不是错,对他爱没有错,切都是因为他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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