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侧过身子,避开老人攻击:“是十岁,不久前刚跟你说呢。”
老人满意,
老人小心翼翼:“莫非是十三?”
姜厌对视回去,面色不虞。
老人坐得笔直:“想起来,十八!是十八!”
陈晚忍俊不禁,笑出两个酒窝。
问岁数这个事,老人猜破脑袋也猜不出姜厌多少岁,所以姜厌没再难为老人,又问道:
毕竟当时哪怕告诉她,没有语境和关键性线索,她不是神仙,也没法从句话里推断出前因后果。
「无所谓。」
姜厌回完消息,走出侧卧,找到尚未入睡老人。
宋昭萍还在看小品,目光虽然有些呆滞,但脸上笑呵呵,也不知道在乐什。
陈晚问,老人就回:“宝宝来高兴。”
但归根到底,她还是更担心张小梁未来。
她担心张添入狱后张小梁无人照顾,所以她提示格外隐晦,别人能否察觉完全听天由命。
不过所幸,姜厌还是从高低两面镜子看出不合乎常理地方,发现何漱玉残疾事实,从而追溯到咒被转移到何漱玉母亲这里。
姜厌收好摄像机,拍拍在她兜里老老实实躺着小纸人。
她给沈欢欢发消息:「都听见?」
前,在她手心里写话。
「不要查下去。」
两个月后选择,给未来自己纠错。
视频就此结束,之后画面便是何漱玉用被没砍伤那只腿,勾住摄像头吊绳,把它塞进柜子里。
这个场景让姜厌想起那个唱诡异歌谣洋娃娃。
“十八,那孩子几岁?”
老人这下不含糊,斩钉截铁道:“十!”
陈晚捂嘴偷笑,“宋姨,十八岁怎生出十岁呀,你再想想漱玉姐和小粱到底几岁。”
可宋昭萍很固执,她把拖鞋踢到地上,还发起脾气来:“没老,记性好得很!”
她大力戳姜厌:“你跟她说,是不是十?”
几千岁被个还不到七十岁喊宝宝。
姜厌不生气,就觉得新奇。
她靠门抱胸站着:“宝宝?今年几岁?”
“…五岁?”老人瞅姜厌,见姜厌脸色冷淡,又连忙改口,“八岁,八岁!”
姜厌别下头发。
沈欢欢就等在手机边,回得很快:「听见。」
她先前看过朱欣云在医院监控录像,说道:「那晚朱欣云进卫生间后,应该也是给向南枝红包,毕竟给医生包红包还挺常见,向南枝也不会怀疑。」
姜厌也是这想。
沈欢欢又发来消息:「笑笑让跟你说对不起,她说她在何漱玉回魂那晚曾听到她在嘟囔“妈妈过年包红包”之类话,但她当时被吓到,虽然想着要告诉你,但后来忘记。」
姜厌并不在意。
——“女孩单脚跳着唱起歌。”
何漱玉似乎早就留下关于她残疾线索,那首歌谣中女孩为何套三层皮很好推断,但是她为何单脚跳着唱歌得不出确切结论。
正是因为得不出结论,所以听到人才会去纠结具体原因,就是这种持续怀疑与好奇,会让人把女孩“为何残疾,为何受伤”这件事潜意识放在心上。
这就是何漱玉目。
她与女孩身体境遇有相似地方,她在定程度上想让人发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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