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渔家境不好,没有爸爸,妈妈是个盲人,过得很苦,不久前在同学群里看到有人说阿姨因病去世,觉得这个世道怎可以这样啊,不能这样。”
姜厌问:“你没跟长夏市警方说过这件事吗?”
“打过电话也写过信,但都没有回音,不知道去找谁说,只能不停转发那条新闻。”成月轻声恳求姜厌,“如果你真是警察,求求你帮帮她,她真特别好。”
“以前遇到什困难都想着去找她帮忙,可她遇到困难什都帮不上,她真不会莫名其妙死在那里,你也是女生,应该也看到评论区那多人恶意,她不该被这对待。”
姜厌垂下眼睛:“第四个受
姜厌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
成月压抑地说道:“知渔不久后就死,再也没有然后。”
姜厌沉吟起来:“你觉得苏知渔去厂房跟那个女生有关?”
“只能是这个原因,否则她为什要去那里?!”成月说出这些年来直藏在心里疑问:“旧厂房从没听她提起过,她平日里除实习就是在宿舍学习,从不无故出远门,如果不是有人让她去厂房她为什要去那种地方??”
是好东西,于是对夜里独自回家女性展开报复性行为,前三个女生都是被他拖到桥洞下生生掐死,但他在挑选第四个受害者时出差池,那个女生是个学过散打,不仅反击还逃跑。”
姜厌不明白成月突然给她讲这个案子干什,但她没有打断,而是继续听成月往下说。
只见成月继续道:“后来知渔采访那个受害女生,还跟她成为好朋友,但是…”
电话对面突然传来婴儿哭闹声,成月说声抱歉,消失好会儿才又拿起电话:
“抱歉,女儿又饿,她太小,很爱哭。”
成月声音逐渐变得尖锐:“这些年回忆起那些话,总觉得知渔是被骗,她是被那个女孩骗,那个女孩她恩将仇报,知渔那关心她,她却卖惨骗知渔!”
“知渔是被逼到顶楼,她很怕高,她是走投无路才去那里!”
成月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恨与愤怒,她像是要透过时间与空间去斥责怒骂:“这种新闻还少吗?外出打工女孩被骗后圈禁在楼里,不被殴打条件就是把亲戚好友同龄姐妹全部骗过去,受害者成为加害者,加害者找到更多受害者,这种新闻还少吗?!”
成月情绪有些激动,她深深吐出口气,缓好会儿,声音又回到那种疲惫感,每个字都沙哑又压抑:
“知渔死后,她母亲来学校好几次,但都被劝走。”
“没关系。”
姜厌提示道:“你刚才说到苏知渔与第四名受害女生成为好朋友。”
“是,知渔很关心这个女生心理健康,所以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跟她聊会儿天。”
成月声音逐渐放缓,像是陷进回忆里:“但在知渔去世前两个月,她提到那个女生频率突然增多,人也有些焦虑,焦虑中夹杂着愤怒那种,有次听到她在跟那个女生打电话,说她绝对不会容忍那种事情发生,她定会帮助她。”
“具体说什听不清楚,那种事情是什也不知道,只记得知渔说她定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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