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蜕皮
时候需要不断进食保持体力，床垫里没有任何食物，如果在床垫边缘薄弱处抹些动物油脂，蛇在饥饿刺激下就会不断撕咬那里，直到咬穿床体，从床垫里爬出去。”
“合理怀疑，床垫昨晚刚到老人手里时，里面蛇是喂饱
，而后经过
晚上，蛇在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爬出床垫，被老人发现后打死。”
虞人晚懂：“然后今天下午老人就把蛇尸卖钱，当晚就遭到蛇报复。”
“放蛇人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三个老人，她还脏不到手。”
她想想，得出肯定结论：“短时间内确感受不出来。”
“但是…”
姜厌：“有问题就提。”
虞人晚抬头看姜厌：“可是那个表面小洞会不会有些明显，铺垫子时候很容易发现…”
她越说声音越小，生怕落姜厌面子。
“………”
虞人晚也看到那个洞，她心里有个很震惊猜想，当即磕巴下：“蛇，蛇…？”
“
也是这
想。”
姜厌大力扯开床垫塑封，而后轻轻推，伴随着轰隆声，床垫从中间横截面处断开，露出里面大片中空。
到处都是黏腻体.液。
而大家都不知道后面两人虐杀蛇。
但这些蛇为什只在这栋楼里多次频繁出现呢？
五楼老人死亡时间为什比另外两人晚两个星期？
姜厌试图回忆来到厂房以后看到听到所有事情。
许久，她舒口气，走向床，掀开床单。
者把腿钉地上。
确定自己猜想，姜厌对虞人晚说：“不仅尚德民虐杀蛇，死去三人都杀蛇。”
“们晚上碰到老人时候，他应该刚把蛇尸卖，并用卖来钱买袋苹果。”
虞人晚忽然想起晚上那会儿许金花说话。
五楼老人平日里非常抠门，用许金花话来说就是别人跟他借勺盐都会要求换袋，从不送人东西，更何况是卖相非常好苹果。
姜厌自然想过这个问题。
“垫子刚搬来时候当然没有洞。”
她把自己手放在虞人晚鼻尖：“什味道？”
虞人晚愣，小心翼翼地闻闻：“好像有肉腥味…”
姜厌：“这是刚才在床垫破洞地方蹭到。”
到处都是蛇爬行痕迹。
“他们确虐蛇。”
姜厌想到小巷口消失床垫摊位，淡淡道：“但虐蛇这件事，是被人提前设计好。”
虞人晚站在床边想会儿，她不笨，很快就明白姜厌意思。
她蹲在床垫子旁边，摸摸蛇体分泌液体，小声说：“这个垫子很厚也很结实，在中空地方放几条小蛇，然后加固话…”
老人垫着正是他大夸特夸磁疗床垫。
姜厌手指在床垫各个地方摸索起来，几分钟后，她动作倏地停止。
床垫边缘有个瓶盖大小洞。
姜厌勾起唇角。
她抬眸看虞人晚：“你猜床垫里是什？”
所以今晚分享，完全是因为老人挣钱心情好。
说完话，姜厌揉揉眉心。
她在想虐杀蛇这件事时间。
没理由三人同时虐杀蛇，旁人只说是尚德民虐杀。
所以这些蛇是分批出现，分批出现在尚德民，李荣海，以及五楼老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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