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
这是个三无品牌，是孟恨水专门为达成目
弄出来品牌，何来“特有名”，又何来“在大城市都有名”？
在姜厌原本猜想里，这垫子知名度是由孟恨水找托专门营造出来假象，比如雇人去厂房大院和老住户们唠嗑，说自己睡床垫如何如何好，说得多
自然就会有人信，
个人信逐渐就会带动许多人信，然后孟恨水再把藏有蛇垫子卖给尚德民等人。
但现在细想，情况似乎要更复杂些。
姜厌手指轻轻敲击电脑边缘，盯着屏幕出神。
#精品床垫五件套，老人贴心选择，祝天下老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姜厌耐心地往后翻，各个牌子床垫琳琅满目，但和“福如东海”能扯上关系，都是祝福语。
完全没有福如东海这个床垫品牌。
没有图片，没有网购链接，没有使用感受，什
都没有。
姜厌退出页面，回忆起孟向江说过话。
小哇叽哇乱叫地飞回鸟笼。
虞人晚抱着鸟笼跟姜厌上楼，小声感慨：“小哇今天好听话啊。”
姜厌：“它还可以更听话。”
小哇：“……”
回屋，小哇是眼都不想再看见姜厌，用翅膀遮着屁股就钻到沙发底下。
她很喜欢剥丝抽茧过程，也享受接近真相刺激感。
姜厌从洞口拽回自己手机与手电筒，而后把那块红色转头塞回去。
“回去吧。”
虞人晚还陷在听到黄鼠狼说人话震惊中，这会儿突然听到姜厌声音，浑身抖，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小哇脑门上。
天降厄运，小哇像只死掉乌鸦委屈地倒在地上。
帮过她，是
们不走。第二个目是你想让们留下来，探查出事件真相，捉住孟恨水。”
姜厌问它：“你因她才有如此修炼机缘，但你不想再帮她？”
话音刚落，白毛黄鼠狼摇摇头。
它眼睛未睁，声音依然尖锐又难听：“欠她太多，这在帮她。”
“她若想活命，现在就该停止。”
尚德民和李荣海既然
她第次遇到孟向江是在推销床垫摊位前，他那时推着三轮车，说在集市里找很久才找到这个摊位。
他当时说句“这垫子就是最近特有名那个福如东海牌磁疗垫吧？”
之后再遇到孟向江就是今天下午。
那时候孟向江觉得自己精神状态颇好，他把部分功劳推到床垫身上，说那床垫不愧是大城市有名。
若是福如东海牌床垫是个知名品牌，孟向江话就没有问题。
虞人晚去烧水泡面，姜厌回到卧室。
她从行李箱拿出出发前刚买电脑，打开搜索页面。
稍作沉吟，姜厌在搜索框输入：
「福如东海牌床垫。」
页面跳转，排在第位是个毫不相干床垫品牌。
虞人晚连忙蹲下身：“两只珠子。”
小哇虚弱地叫几声。
虞人晚：“黄鼠狼不行，你再换个…”
小哇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对准虞人晚，姜厌见到毛绒绒屁股，眉毛挑，脚就踢上去，小哇立马摔个脸贴地。
“脚感不错，”姜厌淡淡道。
话音刚落，白毛黄鼠狼毛色忽然暗淡许多。
它没再说话。
*
姜厌站起身。
信息量已经足够，其他她更想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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