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会和孟昭林在旧厂房商量这件事,孟昭林从不通过通信设备跟说这些事,每次他还会搜身,确保什都没有带,没办法录出他犯罪事情。”
“那时候让知渔姐拿着录音笔和摄像机站在厂房五楼门口,最好能开个直播,把孟昭林说话全部公布于众,但是失策。”
“那天孟向江突然回来。”
孟恨水伸出手指着卧室,她目光遥遥落在卧室那扇不大窗户上。
“那时正在卧室里跟孟昭林说话,突然看到知渔姐身体在窗户外垂直坠落,她裙子鼓着风,满头黑发逆风飞舞,觉得曾与半空中她对视过,但又好像这切都是幻觉。”
姜厌:“所以你还是觉得孟春红死。”
听到这句话,孟恨水忽然闭上眼睛,她刚才用大段话压住情绪突然决堤,泣音伴随着大颗眼泪从眼眶涌出来。
这个哭太突然,让所有人都吓跳。
沈欢欢下意识去拿纸巾,孟恨水弓下身子,摇摇头:“定还活着。”
“定还活着。”
父亲孩子却从未获得过父亲爱。
缓会儿情绪后,孟恨水继续道:“学过散打,把那个杀人犯打得牙齿掉好几颗,跑回家,孟昭林回家找,他以为什都不知道,跟说他是因为加班才没去接,可拆穿他。”
“说要去录口供,会说这次行动是强制要求他配合,是不顾劝阻非要去把杀人犯引出来。”
“跟孟昭林说知道他所思所想,说从来都讨厌春红这个私生女,她死才最好,说妈已经去世,说全世界只有他,会配合他切行为。”
孟恨水说:“孟昭林信。”
“那时候整个人都懵掉,特别特别想哭,但是不可以。”
“砰声,她碎在地上,孟向江甩上门。”
“他说他在门外遇到个女孩,结果那女孩看到他就跑,他追到房顶,看她从顶楼摔下去,”孟恨水说,“孟昭林怀疑知渔姐到这里原因,他怀疑,为打消他怀疑,当着孟昭林面戴着手套给知渔姐搜身,最后从她血肉模糊手里抽出只带有摄像功能录音
姜厌也不和孟恨水纠结这点,她等孟恨水情绪平复后,问道:“苏知渔呢?”
“苏知渔是怎死。”
孟恨水缓缓直起身子,她飞速用手蹭过眼角:“对不起知渔姐。”
她轻声道:“二月桥案后半年,长夏市出现起拔舌虐尸案,几个受害者也是年龄段,孟昭林想让找个同龄女生去那些出过事街道走走,引出犯人。”
“可怎可能去害别人,于是想干脆用这件事把孟昭林犯罪证据落实,之后便联系知渔姐。”
“因为当时如果录真实口供,他这辈子职位或许就到头,所以他在听到口供后,相信。”
姜厌说:“你并不想让他停职察看。”
“而且他有很多理由说明他为什没有去接你,这件事情说到底都只是你推测,你没有证据。”
“是,疑罪从无。”
“知道就算说也不会有什结果,”孟恨水轻声道,“这不是想要,只想让他死,这是他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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