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花显然还在睡梦中，它努力把头，也就是最上面
那个花瓣往粥里探，在掉进粥里最后
秒，终于被姜厌堪堪摁住。
大抵是姿势不太舒服，穆望缓缓睁开
眼睛。
几个呼吸后，精致漂亮少年跪坐在姜厌面前，他手搭在陶瓷碗边沿上，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丧家犬般可怜巴巴眼睛秒都不愿意从姜厌身上移开。
“….…”
姜厌有些无奈地抬抬下巴，“桌上还有。”
就是这个梦怎
越做越窒息，他好像要被水淹死。
哎，果然就是应该窒息吧。
姐姐只夸别人不夸他难道还不够窒息吗？
穆望在梦里失落片刻，突然闻到股很香蔬菜粥味道。
他忍不住闻又闻。
姜厌满意地直起身。
走出小区后,姜厌没着急买早餐,而是先去银行取款机刷下卡，穆望银行卡密码实在过于好猜,姜厌次性输入正确后，被那串零晃下神。
张卡晃次神。
晃七次神后，姜厌心平气和地收起卡。
这大概就是三年来全年无休能赚出来钱吧，姜厌想。
第二天清晨,天光大好。
姜厌从床上醒来时候，穆望已经变回小花，笔直地躺在茶几上。
姜厌也没刻意放轻声音,和平常般洗漱完,走到茶几处拿起所有银行卡。
“都是
？”她问道。
小桃花像是被吵到，把朵花瓣盖在另朵花瓣上，困恹恹地翻个身，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穆望转过头，看到茶几上昨晚放银行卡已经全部消失，嘴角顿时弯出开心弧度。
“姐姐早安。”
姜厌问他：“你什时候去上班？”
穆望仔细想想：“以前每天都要接任务，因为签协议周要干满百小时…不过最近姐姐参加节目时候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定是梦到虞人晚给姐姐做粥，当时他羡慕得在树上踩好几朵小花泄愤，他明明也很会做饭——
啊，不管怎说，这粥真香啊…
姜厌低下头，她看着边做梦边飘到碗沿上穆望，陷入沉默。
“…….”
“你要是饿就起来吃饭。”
她没什特别大消费欲望，所以如果是她接话，接个半年钱就能活个七八十年,到时候再接再活，实现对超管局最大利用化。
不过现在这些卡都是她，姜厌捏捏兜里卡，只觉得心情舒畅,闷热天气都变可爱不少。
姜厌买完早饭回家，穆望这会儿还没睡醒。
十分奇妙,那滩眼泪竟然比出门前多许多，小桃花趴在上面小幅度地晃晃悠悠漂来漂去。
穆望昨晚兴奋到根本睡不着，早上太阳都快升起来，他才有睡意，开始他做是美梦，梦里他每次给姜厌开小花姜厌都会收起来，他憋笑憋得分外辛苦，但很快他就开始做噩梦，他又梦到姜厌说别男人粉，他感觉他是和这个梦过不去，伤心之余又忍不住流不少眼泪。
不回答就是默认。
姜厌把七张银行卡全部放进自己口袋。
出门前,姜厌又看穆望眼,此时它半边身子都浸泡在昨晚哭出那滩眼泪里,看起来蔫巴又可怜。
姜厌思索片刻，凑近桌面吹口气。
于是小桃花全部身子都浸泡在眼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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