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大家都是第
次听，查房就算
还让人抓老鼠，
这辈子就没见过老鼠！”
“也没见过，再说那老鼠还是有病
，不会有传染病吧？吓死人，可不打算抓！”
“也不抓老鼠，不过护士长刚才不是说吗，也可以帮他们找那几个闯祸躲起来精神病，也不知道是啥祸。”
“切，谁爱找谁找，天王老子来都不找，这可是负楼，放尸体地方！咱们象征性转转回屋得。”
“行，那咱们转圈就赶紧走，你别说这负楼真是阴冷阴
姜厌飞速改口：“想想还是话多。”
乐：“果然有病。”
“第轮搜查要开始，想活命就闭嘴。”
姜厌见好就收，“嗯嗯”两声，不再问。
隔壁就是冷冻室，冷气散发出来让解剖室气温直逼零下。
乐忽然不说话。
姜厌以为问什
不该问，正准备说点别岔开话题，忽然听到阵细细，压抑笑声。
像有个人正捂着嘴偷笑。
过好会儿，乐憋笑道：
“那次偷冷冻室所有备用钥匙，然后把所有患者都锁进去，于是护士长就只能抓护士。”
“那是当然。”
兴许是觉得姜厌话合心意，她又多说句话。
“没道理们得这个病就该死，这个世界需要，肯定不能死在这，逃出疗养院是拯救世界第步。”
“……”
这真是臆想症吗？
月发生命案。
副院长是因落水死于窒息溺亡，两名护士是被狂躁病患者捅死，还有四名医务人员死于不明原因。
姜厌试探性地问句：“在入院前看到新闻，好像有个淹死副院长…”
乐回得干脆利落：“推。”
姜厌：“？”
两人直挺挺躺在冰冷水里，脸和四肢都平整地浸泡在水中，只有鼻尖露在水面外，尽最大可能去放缓呼吸。
几分钟后，电梯那边传来咯吱咯吱下降声。
伴随着“叮”声，电梯落在“-1”楼。
轻而慢脚步声响起，几个人小声交谈声音传到解剖室。
“那个广播是怎回事啊，大半夜把人吵醒也太无语吧。”
“那时候天快亮，护士们脑子也清醒，她们找不到病患慌得要死，于是互相说对方就是染病小白鼠，结果带三，四个全被护士长拖上实验室手术台，好像全身都被换血，身上皮也没块儿好。”
说到这儿，乐忽然不笑。
她冷着小脸问姜厌：“你话怎这多？”
姜厌微微反击：“你刚才话也不少。”
乐瞪起眼。
感觉更像中二病啊。
姜厌沉默片刻，又问起另外两起命案：
“记得还有起狂躁病患者捅护士…”
“他同病房朋友在前晚被那两名护士抓走，死得挺惨，他实在气不过就在白天报复回去。”
“四月份那四个…”
乐：“那时候们躲在外面小花园里，小嘉被副院长发现，情急之下就把他推湖里，谁知道他不会游泳。”
“死活该。”
姜厌附和道：“死活该。”
“不是他死就是你们亡，他如果不死你们就要被送去实验室，到时就是你们死。”
乐对姜厌这番话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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