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晚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误入单机游戏
真实玩家，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有血有肉，但也随时可能变成行尸走肉。
姜厌这时站起
身。
她刚才也发现异常，但因为选择静观其变，所以
直在椅子上没有动作。
她快步向虞人晚走去。
两人碰面后，虞人晚下意识舒口气。
但这个场景又让她莫名熟悉，她定在哪里看到过这种场景？
到底在哪里？？
虞人晚拼命去想，终于，她努力地抬起脸，艰难地吞咽口唾液，喉咙干涩到有些发痛。
她想起来。
这个场景很像玩游戏卡时候。
未知让人恐惧，她脸色不由得开始发白，她扭动着脖颈，小心翼翼地向左看去。
她左手边是个弯着腰散步老爷爷。
他正边往前走边念叨着这句话，他路过虞人晚时，像是什
都没看见似直直撞到她身上，枯瘦如柴身体当即被反震得后退两步，但他毫不在意，睁着眼继续往前走，继续撞，后退，再走，再撞。
虞人晚被撞得生疼，她强迫自己抬起微麻脚，往后退步。
这次老人终于顺利地走过去。
虞人晚右边有人说道。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这次是左边。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虞人晚连忙看向被她撞到人。
是刚才她搭话那个病患。
虞人晚顿时更不好意思，她几分钟前刚找人问路，这会儿竟然就撞到人家，她手足无措地抓抓衣袖。
“对…”
她道歉还没说完，那人就开口。
“这这是怎回事？”
姜厌也摇摇头。
她吃饭时还在猜测为什幕后灵体只进行六小时游戏，又为什只操控护士，是不是因为灵力不够—
她操控小人不停地在个场景卡顿，于是不停重复着同句台词，不停地撞向前方。
体验过这种感觉吗？
你不知道身边陌生人是人是鬼，不知道他们何时自由又在何时被操控，所有人都是人与鬼融合态——
不知名鬼穿梭在每个人身体里，每个人都是或即将是那只鬼提线木偶。
这种感觉实在太惊悚。
他直直走向大厅柱子，又重复起刚才场景。
“”
虞人晚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冷气吹过，遍体生寒。
不对
这个场景不对
很快四面八方都传来同样声音，僵硬，机械，迟钝。
整个世界宛若成这句话，虞人晚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她硬着头皮向右看去，个穿着病号服老奶奶正边说着这句话边跳舞。
苍老身躯，僵直体型，怪异扭曲舞姿，老人舞蹈像是打乱全身骨骼，诡异至极。
虞人晚从没见过这种场景，她成为通灵师也就年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灵异事件，哪怕因为体质原因排名提升飞快，她也从未进过能量场，更没见过这种场景。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虞人晚有些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不好意思地抿下唇：“不是…
不是没找到厕所又来问，对不起撞到你。”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虞人晚怔愣地抬起脸，却发现这句话不是对面病患说，而是来自她身后。
“二楼上电梯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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