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跟她提过每个周末都会有人死,要是患者要是医务人员,但白山疗养院从没传出患者大批量死亡信息。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家人都不在意别人更不在意,那些患者死个埋个,外界可能连院里有多少个患者都不知道院内患
“半山腰有个菜市场,是在那里问,但是因为刚去,他们摊子就被风掀跑…”虞人晚愧疚道,“所以只有个摊贩愿意跟提几嘴。”
姜厌:“没事。”
虞人晚有些萎靡地点点头。
“问到很少,主要是建院历史…那人说白山疗养院是二十年前建,当时白山镇只有这家疗养院,没有竞争者,再加上它地角好风景也好,所以吸引大批患者。”
“当时患者家里都很有钱,他们入院是来享福,但后来情况就相反。”
姜厌揉揉眼睛,下床径直就往楼下走。
等她到食堂时候,座位几乎被坐满,所有病患吃得眼泪汪汪,每人盘子旁都堆两三块啃得格外干净骨头。
见姜厌终于来,虞人晚偷偷扫视圈,确定没人关注这边后,迅速给她舀两大勺排骨。
姜厌碗瞬间冒出尖。
为盖住这过于明显偏心,虞人晚又在排骨上大力盖层米饭。
因为熬整晚,乐刚说完这句话就抱着枕头陷入深眠。
旁姜厌微笑着咬紧牙。
【猜姜厌在思考屈打成招可能性。】
【俺也这猜,有信息但不说,拳头邦邦硬。】
【很正常吧,这才认识半天,怎可能啥都对姜厌说?】
姜厌边吐着骨头边认真听虞人晚话。
虞人晚回忆道:“那人说转折点是六年前,那时候白山疗养院第任院长因病去世,这家疗养院就被卖这个疗养院虽然叫白山疗养院,但是不归白山镇管,是私立,所以想卖就卖。”
“第二任院长经营理念比较般,那时候白山镇发展起来,疗养院也多好几家,白山疗养院因为跟不上发展,声望开始直线下滑,不过那时候也还好…唔,大概是中等水平,也能吸引到些家境尚可患者。”
“但两年前白山疗养院又被转手,第三任院长还赶不上第二任院长,白山疗养院就彻底没落。”
说到这儿,虞人晚下意识放低声音,“那商贩说现在来这里患者都是被家人放弃,送进来就不管,也没人给他们续住院费,平时死都没人来收尸,家属电话也打不通,所以尸体就是草草烧掉埋,立碑都没有。”
“你悄悄去边,然后快些吃…”
虞人晚小声解释道,“护士长要求每人最多给三块,很抠门。”
姜厌点点头,端着略显沉重碗走向桌子。
吃到中途,食堂里人没大半,虞人晚也端着碗坐过来。
她开始分享上午打听到情报:
姜厌确在思考屈打成招可能性。
但乐到底在这里待比较长时间,对疗养院很熟悉,最近用到她可能性很大,姜厌并不想把这条路给走死。
所以她舒口气,也躺在床上开始补充睡眠。
两人左右在病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等姜厌睡醒时候,时间已经到正午十二点。
虞人晚在微信里问她怎没来吃饭,还给她拍红烧排骨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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