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欢也说道：「是啊，程虚妄曾晕在疗养院大门外，笑笑也在第
晚晕在
电梯间，程虚妄
不确定，但笑笑应该就是被灵体
威压震慑到。」
姜厌：「她确是被威压震慑到，但不定是被鬼怪威压震慑到。」
妖族内部存在严格等级区分，万年以上山海经时代大妖，姜厌这类数千年妖，银斑黑鸽这种近千年小妖，还有刚有灵识低等妖。
不同妖之间存在天堑般威压，就像当初姜厌见到妖管局白泽肉身时指节都开始颤栗样，即使白泽已经死亡，即使它没有刻意散发威压，姜厌也感受到强烈等级压制。
而无论是程虚妄还是沈笑笑，虽然她们个是“灵感”过高，个是对“灵体”敏感，但归根到底，她们都是对“灵”，对“灵力”高度敏感。
江语情说能量检测仪没有测出这里有异常，但因为程虚妄晕倒在大门外，又因为程虚妄能力非常独特，所以她推测这里是具有隐蔽功能半能量场。
但这归根到底只是江语情推测。
既然是推测，就有出错可能性。
所以白山疗养院可能根本就不是半能量场。
想到这儿，姜厌低头把自己推断发在群里，这下直播间直接懵。
是，如果这里普通病患都是外界登记在册死人，真不会被人发现吗？
真不会有镇民恰好认识或者知道某个已经死去“普通病患”吗？
是幕后灵体没在意这件事，还是它有信心可以遮蔽场外人记忆？
可半能量场灵体根本就做不到这点，不说半能量场背后灵体，能量场背后灵体都谈不上遮蔽场外人记忆。
于是问题又回到刚才。
它在享受逗弄医务人员与精神病患乐趣吗？
如果是这样，那它操控病患是不是有些过多？它就算只弄出几个普通病患也足够和大家玩这
出游戏，操控二十几个未免太多。
退步来讲，个半能量场灵体可以做到时时刻刻操控所有普通病患吗？
从姜厌目前掌握信息来看，不可以。
它根本做不到。
而拥有灵力不仅有鬼怪，还有通灵师。
【？？？】
【啊？不是半能量场？】
【那还能是啥啊？小白鼠游戏，被控制医务人员，这不是场是啥？】
群聊里大家也没反应过来。
整整过分钟，沈笑笑才有些语无伦次道：「啊，不是啊，啥，不是吗，可晕那天电梯里呀，是晕吧？」
这地方背后灵体到底是什东西？
这地方真是半能量场吗？
姜厌回忆起这两天种种信息，眉心慢慢紧锁。
她忽然发现个很好笑事实。
——从来没人确切地告诉他们这里是半能量场。
还有点最为诡异，如果这里普通病患都是死人，如果这里普通病患都是被某个灵体操控，那这群死人是怎出现在疗养院，他们又是什时间出现？
是今年月份？和抓小白鼠游戏出现时间同步？
如果同步，那这些普通病患是突然凭空出来吗？
可是场内灵体只能操控场内东西，白山疗养院不是封闭，如果疗养院下子多出堆人，游客和镇民不可能发现不。
姜厌下意识摩挲起右手食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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