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求东西升级,不再是金钱,还有在阳光下生存权利。
可观众们不接受。
他们喜欢看马戏团演出,喜欢看切畸形东西,他们外表个赛个光鲜亮丽,内心却以观看人类丑陋为乐,有人听说蒋河意图退出地下演出场,甚至给她写威胁信,扬言她如果敢走就会出现在法治新闻上。
蒋河身份向来是单方面曝光,她从不知道那群观众身份,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躲在浓雾后,蒋河没有办法,只能边筹备正经马戏团,边继续混迹地下表演场。
但她太讨厌这种感觉。
她问瓶瓶:“说吧,你要晒月光吗?”
瓶瓶拼命点头:“要!”
于是乐把花瓶转向窗外月亮。
“事先说明啊,”乐晃晃手里钥匙串,“点都不喜欢你,就是觉得你哭起来很吵。”
瓶瓶:“嗯嗯。”
放风结束晚上是她最痛苦时间,她骨骼在回忆那种舒展可以呼吸感觉,她浑身痒得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上上下下,她难受地不停流泪。
她哭得实在很小声,所有人都睡得很好,谁都没有听见。
很久很久,阵窸窸窣窣声音响起。
铁块敲击陶瓷声音很是清脆,瓶瓶身上忽然不痒,锁被打开,她下半身被人往外抱抱,虽然因为瓶口存在她无法挪动上半身,但只是这样就足够,足够让她快乐。
乐低声道:“烦死,你是哭个没完吗?”
听起来好痛啊。”
乐:“你怎还关心起蒋河?”
瓶瓶赶忙解释:“是说手痛啦,把人捏爆话…手也太痛吧,再说也没有手…”
乐撇撇嘴。
蒋河回来,瓶瓶放风时间结束,她肉像团泥似被推回花瓶里,蒋河把锁挂好,把其他人赶去训练。
她竟然没有权利选择自己人生,她厌恶这种失去自由感觉,连同着厌恶新训练出马戏团。
最后,她想出种类似于“死遁”方式。
在处村子演出时,她故意引发山火,漫天大火点燃片森林,她训练动物四散逃开,她不在乎,她只偷偷带走被她锁在集装箱里几个小孩。
在实地考察后,蒋河发现白山疗养院冷冻库下面有个
乐:“你也别搞得好像很解样子,你真烦死。”
瓶瓶:“怎这烦人啊。”
乐小脸傲娇得很,下巴扬得高高:“对,你知道就好。”
*
转眼两年过去,蒋河在地下表演场赚几辈子花不完财富。
瓶瓶有些懵:“是蒋阿姨让你打开锁吗?”
蒋河从不这样,她从不无缘由地让她呼吸。
乐切声:“怎可能,钥匙是偷来,牛掰吧。”
瓶瓶小声夸奖:“超级牛掰。”但她很快又担忧起来:“可是被发现怎办?你会被打。”
乐:“你不告诉她不就好,既然能偷出来就能放回去。”
“晚上见呀瓶瓶。”小嘉拍拍花瓶跟瓶瓶道别。
“晚上见呀。”瓶瓶点点小脑袋瓜。
训练很辛苦,傍晚时分大家才回到房间,小天几乎碰到枕头就睡过去,乐谣强撑着困意和瓶瓶说几句话也去睡觉。
大家四散地倒在床上。
最后只剩下瓶瓶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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