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也没办法,拿那笔钱,他们带着弟弟去更大城市买新房子,住进去。”
说完,阳州沉默下来。
时间仿佛都静止,直播间也久久无言。
过很久,阳州晃晃脑袋,他安慰地拍拍肩膀上小燕子,又看向众人。
“这就是生。”
离开父亲后,阳州小小年纪就开始寄人篱下生活。
他过得很不好。
“姑姑在姑父那里没什话语权,“他说道,”姑父不喜欢,如果不是姑姑刻意把经历传开,街坊邻居都可怜,姑父不好把赶走,早就被赶出去。“”姑姑儿子比大三岁,在姑父授意下,他总是欺负,说是克死爸妈孤儿,可爸爸明明还活着,但说不出话,饭不敢多吃,也不敢出现在姑父面前。”
“跟爸爸打电话,想让他带走,可只能哭,爸爸也只是哭。”
“爸爸心疼电话费,每个周才给打通电话,就这样在姑姑家里呆半年,后来有个月,爸爸突然没电话,也没有汇钱,第二个月也没有。”
擦擦眼泪:“医院血库充足,村长也有门路,根本用不着别人献血,他就是贪图卖血收益,妈妈命就这没。”
“因为没钱看病,不知道妈妈因何去世,不知道她是猝死还是什,所以只能去恨村长,也恨妈妈。”
“恨她。”
“根本不想过得好,只想让她活着。”
小阳州说:“如果她爱,就不会拥有如此无用善良,也不会抛下。”
“虽然爸爸妈妈都是好人,却对他们恨大于爱,并不想过富足美满生,也不想目睹他们个个离开。”
“只想过有爸爸妈妈生。”
“不过…”他话音转,弯起眼眸,“虽然这不是个让人快乐故事,但仍然感
“谁都没有爸爸消息,但知道。”
“他只会是悄无声息地死。”
“终于成没爸没妈孤儿,”阳州说,“寄人篱下日子并不好,实在不想过下去。”
“姑姑是童愿游乐园工作人员,那里园长明明那有钱,有钱到会开展免费日,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拖欠员工工资,想着在离开前让姑姑赚些钱,毕竟劳烦她与姑父这久。”
“被过山车甩出去后,游乐场园长与姑父达成和解,赔好大笔钱。”
说到这里,小阳州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眼泪,他不停抽噎不停说话,好像说得够多就能止住眼泪样。
许久,他慢慢垂下头,滴眼泪从他眼眶流到鼻尖,最后坠落到地上。
“因为目睹母亲死亡,“他轻声道,”患上语言障碍,无法开口说话,爸爸回家后,为给治病,把托付给姑姑,离开村子。”
“他说外面城市机会多,总有他这个缺条腿人可以干活,他可以去学按摩,可以去刷盘子,每个月挣钱都会转给姑姑,两个大伯都不是人,姑姑是爸爸那边唯对他好人,她嫁到县城里,顶着姑父压力把接过去。”
“最开始那个月爸爸没有赚到钱,但第二月他转八百块,们不知道爸爸在外面做什工作,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吃什,只知道他每个月都转八百,他日子过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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