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感受到自己
直僵硬
肩膀在逐渐放松。
今月白营造出
种很安全氛围，“她”正在尝试亲近今月白。
所以瓶瓶重重点头：“好！”
*
下午今月白都在教瓶瓶学字。
“而且等你能成姨太太那天啊，说不定咱们国家再也没有老爷和姨太太。”
“以后就是夫妻制，管他什
大官老爷，都只能娶个妻子。”
“若是到那时候…”今月白打量瓶瓶几眼，擦过眼角笑出眼泪，笑着摇摇头，“若是到那时候，你无论嫁给哪个厉害人物，有钱有权，对你好，你喜欢，无论哪个
都得夸你声能耐。”
“而且也不是没条件。”今月白话音转，声音认真起来。
瓶瓶也认真道：“什条件？”
“不是，感受到你心意，”今月白留意到她神色，用手摸摸她头，“这里虽然不大，但有钱，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所以不是买不起仆人，而是不想买，所以你也不用干仆人活，打扫自己房间就可以。”
“对，你会认字吗？”
瓶瓶摇摇头。
“村里有学堂，但因为问题，你进去容易受欺负，所以会给你请老师来家里上课，这之前你先跟着认字，等认识再请老师。”
瓶瓶茫然地抬头看向今月白。
举着比她还高大扫帚走向别屋。
进入今月白房间后，她这扫扫那扫扫，忙得不亦乐乎。
今月白就在那儿托着腮看，越看眼里笑越多。
扫完，瓶瓶又被控制着拿起抹布，在跳着高艰难擦完书柜后，今月白接过她抹布。
此时瓶瓶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今月白从厨房里找来自己煮绿豆汤，倒给她喝。
今月白并没有准备专门教字课本，她从书柜上随意抽出沓报纸，瓶
今月白说：“你现在启蒙已经很晚，所以必须快，天学百个字，每天都会提问，可以看出你偷没偷懒，若是偷懒，就会打你。”
“只打你三次，之后不会再打，你也不用再念书。”
瓶瓶盯着今月白看很久。
她想着答题板上说过她从未念过书，时有些迟疑，她不清楚自己能力，让个从不认字人天学会百个字，无异于平地起高楼。
但很快她就知道怎回复。
这会儿不是演戏，她是真茫然。
这年代，这地方，再加上今月白赚钱艰难，她竟然要让她上学，还因为怕她被欺负，所以高价请老师来这里上私教课？
瓶瓶想想，试探地问道：“听林小堂说您上个妹妹成姨太太，您给花这钱，您不怕也…”
今月白像是被逗笑。
她支着腰笑好会儿，过半晌，才用指尖点向瓶瓶额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这个！竟瞎想！”
“你不用给干活。”
见瓶瓶喝完绿豆汤，今月白用手捻过她擦遍柜顶，再举起手时，指尖已然沾层灰，“你太矮，柜顶上被你擦得全是波浪线。”
按照瓶瓶往常性格，她肯定会怼回去，把问题进行转移，比如说：“谁让你不给把椅子。”
但因为短时间内不想再触发答题，她抿着唇把手背在身后，仓皇地低下头。
她问今月白：“您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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