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色瞬间变。
今月白又说道:“不仅是女孩,若是你认识什男孩,你们要是撑不下去,随时可以来花街。”
“这里空房子很多。”
女孩摇摇晃晃站起来,她拍拍膝盖,用尽力气朝今月白啐口,恶狠狠道:“爹娘说,女子失节就是死——”
“去就等于死,让去那种脏地方不如现在就打死!!”
今月白拉着瓶瓶小手,这会儿路上流民很多,巡逻队正在清理下午这批人,路上满是哭声和哀求声,因为有人不愿意走,被打得鲜血流地,清扫人把水冲在鲜血上,嘴里碎碎念着“开门红”。
瓶瓶并不喜欢这个场景。
她垂下头,今月白走步她也走步。
就在两人走出花街不久,个十七八岁女孩忽然扑到今月白脚边,她死死抱住她腿,抬起眼时,满脸都是泪水: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
她下意识就要拒绝,但今月白铁心地诱惑她。
“奚决云很久不上台,再不听就没得听。”
瓶瓶兴致缺缺:“咿咿呀呀,听不懂。”
“没关系,也听不懂,”今月白下剂狠药,糊弄瓶瓶,“只是奚决云祖上是给马皇后唱戏,四舍五入你听戏就是皇后,赶紧。”
瓶瓶:“。”
太阳落山时候,今月白带着瓶瓶最后顺篇文章,把里面简单字都圈出来,而后把报纸交给她。
“明天早上八点,吃完饭来考你。”
瓶瓶闭着眼都能猜到晚上会很煎熬。
她现在只希望她人设记忆力够好,否则她很可能要来来回回不停写不停念,直到“她”彻底记下这些字。
吃过晚饭,瓶瓶拿出报纸就准备触发答题。
今月白点点头,带着瓶瓶越过女孩往前走。
走远,瓶瓶扭头看那个女孩。
因为走得晚,女孩被铁棍砸在墙上,鼻腔和嘴里都渗出刺眼鲜血,而后宛若慢动作般,她从墙面上慢慢滑落,直到跪在地上,最后身子向前倒在泥地里。
巡逻队把她尸体扔在垃圾车上。
今
今月白低下头。
女孩眼里闪过希冀,她连忙恳求道:“不用工钱,吃也少,可以住在牲畜房间,也可以睡在地上,什都不要,什都不要…”她深吸口气,声音像是断掉风筝线,飘得很远,很哑很轻,“已经三天没吃饭…”
“您可以雇吗?”
今月白轻声道:“住在花街。”
“只要你想去那里,随时都可以去。”
她很想把“幼稚”两个大字扔到今月白脑门上,但思索片刻,还是捏着报纸站起来。
“那去那边认字,”瓶瓶说。
今月白表情欣慰又无语,她支着腰上下看看瓶瓶,最后把碎发撩到耳后,露出莫名其妙笑容:
“能让你有闲心看报纸,绝对不是奚决云。”
于是大小出门。
她想撕报纸,或者在报纸上画简笔画。
到时背后灵定会阻止她,她也定会触发答题,她需要通过题目和选项判断她人设决心有多强,最重要是,判断她今晚要熬多久夜。
结果还没等她触发答题,今月白回屋换身衣服,转头就让她也赶紧收拾下准备出门。
瓶瓶:?
心学习,无力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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