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朝冲过来。”
那时候鳞树蝰,毒液耗空到最后滴,身体伤痕累累,全是被其他变异体咬出来血口,连尾巴根都被折断。
除还剩下口尖牙,基本丧失作战能力。
它又累又痛,更怕自己会死,神经紧绷到极点,混沌中听到阵求饶声。
发出求饶声不是绵羊,而是它身边那只奄奄息老虎。
黑团没有发火,只是撩开眼皮看他们眼,就闭上。
反倒是温辛怀里绿团挣扎下,跳到地板上,主动靠近黑团。
气氛有些僵硬,绿团先开口。
鳞树蝰:“那次试验,确实没想着让它们活下去……”
它回忆着当时场景,表情意外平和,或者说是麻木,因此说话语速并不快。
“可你直以来分明是在保护,就算频繁拒绝你,故意不理你,到最后惹你生气,你也没有对动手。”
青年弯着眉眼,眼里像是坠入星光,璀璨夺目。
他字顿,分外笃定地说道:“相信,你是不会伤害。”
,bao雨倾盆,却被压低雨伞尽数挡下。
在这片静谧狭小灌木丛中,时间仿佛被拖曳得漫长,良久之后,绿团终于不再躲避,任由青年将他抱在怀里。
“乖,小黑不会再凶你。”
可是绿团仍旧不愿意靠近他,反而退得更远。
温辛疑惑不已。
直至他发现绿团频频用余光偷觑手掌上绷带,才恍然明白什。
但他不仅没有将那只手收回去,反而伸长让绿团看得更清楚:“你知道吗,这是你保护证明。”
本来没有战斗力绵羊在大乱斗中就不占优势,为保护对方,老虎付出很大代价。
鳞树蝰还能保住半截尾巴,它却连尾巴都没,鲜血如注。
老虎知道自己要不行,拼尽力气哀声嘶嚎,说绵羊
“死变异体越多,自己活下去可能越大,所以大家都杀疯,见谁咬谁,包括。”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叫声,不知道谁咬,很痛,痛到不敢再想其他事情,只要之后谁敢对下嘴,谁敢靠近,就咬,灌注毒液。”
“直到最后,剩下只羊。”
原本黑团只是静静聆听,直到此时,它才睁开眼睛,目光如利箭般锐利地刺向鳞树蝰。
意外是,鳞树蝰眼里不见凶色,只有片茫然。
青年回家后洗过澡,身上还留着沐浴露味道,清清浅浅,似乎是某种清冽木质香,又有些花香。
雨水中,这股香气已经很淡,于是绿团靠近些,仔细嗅着这香气,仿佛要借此铭记着什。
温辛和它商量:“你有自己名字吗?没有……那叫你阿绿怎样?”
鳞树蝰小声应声。
人团回到家,温辛特地留意下黑团反应。
绿团闻言直接发懵,古怪地盯着他,怀疑温辛是不是脑子变傻。
伤痕怎可能是被保护证明。
温辛却很坦荡:“第,这伤口是自己划出来,和你没关系。第二,也是很关键点,如果没有你,会受到比这更严重伤,甚至可能会死。”
绿团张张嘴。
温辛没给它自厌机会,针见血地堵住它纠结:“你是不是怕自己会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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