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小狐狸,他宠着还来不及,又怎会去怪它。
许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离开,约莫是看他们俩谈心,不好意思偷听。
温辛便和少年
“博物馆里天价文物,还是易碎琉璃花瓶?”
金丝雀唔声,捂住额头。
也不敢说,他觉得把对方当成这两者都不为过。
温辛保准得生气。
“阿九。”冷不丁,青年换个话题,“你会不会讨厌小七?”
“你在担心什?”
温辛针见血地说:“难道是担心你们离开之后,会吃不饱穿不暖,走路会摔跤,搬东西会砸脚,到晚上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要说吃不饱穿不暖,金丝雀还真这担心过。
对变异体来说,只要能够吃饱,就有维系生命能量,可以继续存活下去。
但听到后面他就觉得不对劲。
温辛见少年不答话,便主动问:“你是不是在想小七它们?”
金丝雀下意识地点点头,经不住问:“你想它们吗?”
出乎意料是,青年很大方地承认:“想啊,怎可能不想?”
所以真是在强颜欢笑……
少年脸皮瞬间绷紧,抹苦涩从眼中划过。
相信会被自己人背叛。
最终,他迟疑地回答道:“们来时候只汇报过三次行踪,最后次才是更改路线紧急联络,当时借用个广播电台无线电发报机。”
“不排除有被人监听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当时情况太紧急,分秒必争才能在联络时多说两句话,们甚至对消息能不能顺利传出去都不抱希望。”
温辛记录完数据,轻轻拍拍神情阴郁许强。
回头时,他看见金丝雀有些心不在焉,便把本子和笔交给许强,朝着少年走过去。
这个问题简直戳到金丝雀心脏。
他表情当即就是僵,良久之后,才缓缓地抿紧嘴唇。
然后坚定地摇下头。
“不会讨厌小七。”少年抬起清亮眸子,坦坦荡荡,“没有它在话,早就死。”
当初在基地里时候,小狐狸是唯会护着他变异体,让没什本事他也能够活到现在。
来这里这久,他从来都没有看见温辛哭过。
哪怕是魔鬼式训练那段时间,温辛被教练按着压腿,手撑着地面,肌肉绷紧,痛得仰头直哼哼,眼眶也没有红过次。
这分明是段自调侃话。
温辛语气里也确实带着点揶揄,更多是明朗轻快笑意。
看少年真就犹豫下,他觉得好笑,伸手指点在对方脑门上:“你们到底把当成什?”
他不知道要怎告诉对方,自己马上也要离开。
相处这久,包括他在内团子们早就知道温辛喜欢热闹。
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它们很危险前提下,仍旧毫不犹豫将它们给捡回家。
而现在,这个热闹家正在点点地变得萧条冷清,对温辛来说,又是多残忍事情?
看着少年满是纠结和犹豫脸,温辛却是噗呲声,笑。
“心情不好?”
少年回神,对上青年微微弯起笑眼。
金丝雀有点意外。
要论与小狐狸和鳞树蝰分别时伤痛,温辛完全不会比它们少。
但是对方心情看起来又恢复得那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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