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极度
慌张让温辛声音都沙哑
起来。
“唐启……伯父伯母他们，真还好吗？”
唐启
特别是椅背和沙发脚，根本别想它们能有
个全尸。
温辛在沙发表面发现几道浅显猫抓痕。
还没来得及松上口气，他又发现沙发上基本没看到过几根猫毛。
不止沙发上没有猫毛。
茶几、饭桌、窗帘……甚至是门口毛地毯，也都没有看到猫毛。
人失去记忆，就像是重回婴儿时期，对切都懵懂无知。
随着时间推进，他会开始学习和吸收信息，会去思考对错，会去理解人性，逐步形成独立人格。
或许处理事情手段上，会因为当事人经验不足而显得稚嫩。
但人最终会做出什
样选择，都会像是镌刻在骨子里本能，朝着如既往方向驶去。
听到温辛解释，唐启愣住，又次沉默好长时间。
但只要是出过城再回来人，都会有比较直观感受。
昨晚上温辛带着小狐狸去逛夜市途中，还听到那些商家聊过。
他们觉得这样影响非常不可思议，但每个人都认为不是坏事，并把它称之为教皇殿下恩泽。
这点没法对唐启解释。
毕竟温辛很难在不提及和小狐狸认识前提下，去解释为什自己能知道得这清楚。
遭到篡改？”
唐启双手交握，没有否认。
温辛斟酌下语言，在想要怎说。
但唐启不需要那些委婉说辞，于是他叹口气，直截当地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忘记那些伤痛，很多人可能都活不下来？”
大厅角落连食盆和水碗都没有。
温辛心脏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想起唐启说，因为工作原因，欢欢暂时被放在伯父伯母家。
可唐启末世前也不是没有工作，经常加班到晚点，不照样把欢欢养得很好？
还有唐启那爱护爸妈，为什没和二老住在起？
末，他苦笑着摸摸鼻子：“在这件事上，你比
要坚定得多。”
温辛听他语气，依旧不太对劲。
就算唐启通过别人经历有感而发，也不应该激愤成这样。
他想起什来，转头观察两人正坐着沙发。
只要是养过猫都知道，沙发和窗帘就是被猫折腾重灾区。
他思索会儿，摇头说：“人可能会被篡改记忆，但无法被篡改掉自己本性。”
人失忆还是不是原来自己？这个问题放在今天，仍旧在引起无数人争议。
就好像忒休斯悖论，艘船每年因为零件损坏而不断换新，直到换完最后个零件，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船？
在些人看法中，船内在已经改变，相当于人获得重生，当然不算原来自己。
温辛或许有点理想主义，他赞同是另部分人看法。
唐启想过，却有些尖锐地问道：“但是被篡改过记忆人，怎保证他还是原来那个自己？”
对于这点，温辛有点奇怪。
因为据他所知，小狐狸对所有人施加其实是种情绪影响。
消去那些难过、悲痛、绝望之类消极情绪，保留满足和幸福感，让生存欲望得以长久地持续下去。
对外，唯心教并没有透露教皇有这样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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