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把温辛惹生气,哪怕你是阿九,毒牙也不会放过你。”
晚上,温辛正准备入睡。
却见窗子外面探出个脑袋,少年眼巴巴地看着他。
——知道错,别生气好不好,温辛。
窗外不是行宫,没有地暖,天寒地冻,树木都披雪白霜衣。
他上午杀许多变异蚂蚁,这时候又做起强度训练,身体虚脱到不行,手臂也传来拉扯刺痛感。
缓会儿后,温辛边用力按揉手臂,缓解酸胀肌肉,边走进房间。
这幕,让心虚跟着青年回来金丝雀停在原地。
鳞树蝰在他身后说:“早就跟你说,们不在时候,温辛也在努力成长。”
金丝雀目力奇佳,在温辛身上瞥见不少浅淡伤痕,陷入沉默。
这生气,温辛晚上都没能吃得下去几口饭。
但这个时期,食物已经变成弥足珍贵物资。
温辛路经不少避难营,放眼望去,都是张张枯黄麻木脸,为口饼干、口汤水可以跪地乞讨,连出卖/身体甚至都成常态。
是以温辛再没有多少胃口,也强迫自己塞下去点,大概有个五六分饱后,起身离席。
他路慢走回房间,就差不多消食,脱下战术背心,原地做起蛙跳。
音:“嗯?”
刹那间金丝雀绷紧脊背,鳞树蝰当场倒戈,转过头去,义正言辞地指指点点:“知道错也不行,那怎能是可以拿出来开玩笑事情!”
金丝雀:“……”
他没想到绿团子叛变得这快,竟是哽到无话可说。
再个呼吸,鳞树蝰已经从善如流地蹿到温辛肩膀上。
温辛本想不理会,等十几分钟后抬头看,少年还
绿团语气淡淡:“西部地区有多混乱,事先听说过,抛开没有那些研究人员恶心试验,这里和基地也没什不样。”
“你可能觉得自己经历得多,看透世间险恶,所以也忍不住去试试温辛。但是小鸟,你难道不知道温辛曾经几次遇害?”
鳞树蝰想起与温辛重逢时,青年身狼藉,就感到阵揪心疼。
“那只小熊猫又胆小又怕事,温辛流浪失忆那段时间,估计也没能指望上它。事后拉着他称称体重,居然连百斤都没有,到中心城区街上随便拉个和他同龄男人,都比他重。”
绿团看向金丝雀,冷声道:“他经历过很多,他不是感受不到。你别老是将他当成什也不知道,那会伤他心。”
末,温辛喘匀气,来到外面走廊。
手抓着屋檐,以此为单杠,又开始做引体向上。
八十、八十五、九十……百!
百个引体向上,得分成好几组才能顺利完成。
温辛松手,稳稳落地,再起身时候却有点摇晃,已经大汗淋漓。
团子低头,心疼地盯着青年通红手指尖:“他脸皮厚,把你捏疼吧?快给看看。”
金丝雀:“…………”出息在哪儿。
温辛在此时看向少年无语样子,淡漠地说:“是啊,这怎能是开玩笑事情?”
他字顿,缓慢清晰:“毕竟阿九又不是那位实际掌控着大半个西部地区蔷薇城主,要是被人听到,举报你想要犯上作乱怎办?”
金丝雀僵,立马心虚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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