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你说想去什地方,找啊,这片地方最熟,你想去哪儿都能带你去!”
这里是欲望市场进出路段交叉路口,也是众所周知“贫民区”,块压缩饼干,就可以在这里住上个星期。
放眼四周矮破小建筑,直接呈现出个简陋、破败、脏乱既视感。
而眼前青年,皮肤白皙,碎发柔顺,浑身上下整洁干净,下巴微微埋进冲锋衣衣襟,透着股说不出来乖顺温雅。
和周围五大三粗男人女人比,就像误入狼群小绵羊。
刀疤男笑声,将手里塑料盆丢给小胡子男:“带路吧。”
小胡子男看他这架势,不放心地叮嘱:“那人看起来不简单,谈不妥你就找个由头拒绝,委婉点,别给找事。”
“放心。”
刀疤男漫不经心地想,他就是去瞅瞅,是谁想不开上赶着找死。
到地方,两人远远地看到个站在路边等待青年。
听着那凄厉惨叫,其他人立马将头埋低,纷纷噤声。
刀疤男懒懒地打个哈欠,将手伸进泛黄白背心下面,有搭没搭地挠着肚子。
“嘿,程斌!”
有人在身后叫他,是个小胡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有人想搭个顺风车,你接不接?”
刀疤男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儿没活。”
清晨,天刚蒙蒙亮,营地还是片暗色,便有人陆续起床,拖着疲累身体开始干活。
脏乱破旧帐篷被掀开角,个男人猫着腰从缝隙中钻出来,手臂夹着个红白锦鲤雕纹塑料盆。
他体型偏壮,寸头,白背心,不修边幅,道黑褐色疤痕从眉眼下方歪歪扭扭地横跨到另侧嘴角,像爬着条狰狞可怖蜈蚣。
长串队伍排在井边打水,旁边站着穿制服人,背着枪,手里提着鞭子。
等人打完水,他们再将装水容器拎到称重器上。
青年不是个人,身边还蹲着三只团子,团子颜色诡异点,蓝、绿、葡萄紫,活像掉进大染缸。
其他人看见那几只古怪生物,多多少少有点不敢靠近。
但当他们看到青年相貌打扮时,又忍不住凑上去,热情地打交道。
“这位朋友是不是第次来这儿,需不需要导游?”
见那三只怪生物依旧该打盹儿打盹儿,该舔爪子舔爪子,没有突然,bao起,其他几个人也壮起胆子。
“你有!”小胡子男恨铁不成钢,神色有些急切,“就是那个铁厂,你直帮他们拉东西。”
“之前也有人要过去,几趟下来,报酬这个数!你偏不接,让其他人给抢过去,之后叔生病时候差点不够钱买药,你给忘?”
刀疤男手顿下,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触及那双凶戾眼睛,小胡子男往后畏缩下,立马认怂改口:“客人承诺给十斤新鲜鱼,还有块巧克力,你要是不想接那就算……”
“谁说不接?”
有人看着溅出来水花,心疼地伸手:“欸,大人,慢点,洒洒……”
刀疤男排在队伍后头。
后面人看见他,纷纷都避开眼。
队伍很慢,等待时间有点长。
前面不知道起什冲突,有人抱头蜷缩在地上,身上挨好几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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