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结束，患者们面面相觑。
论坛再次火热起来。
【刚刚那是什
鬼？】
[谁能告诉
刚才那是什鬼？]
[歌啊。]
“来杯奶茶吧。”余笑道。
“好！”梦魇立刻充满干劲
去给余笑煮奶茶。
第二天早上，余笑画
整整
夜符箓。老君符难度确实很高，也有可能是她落笔位置不正确，这晚上她都在失败。
直到八点提示音响起，音乐时间开始。
浑厚男音开始吟唱，“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曲线……”
听到出院这两个字，余笑有点烦躁。她重新低下头，道：“不会出院，永远都会是医院局长。”
“真吗？”想起旺财话，梦魇感觉很不安，“如果有天你想离开，该怎办呢？也可能会被下任局长派去种莲藕。”
余笑终于放下手里东西，她看向梦魇，挑眉挑眉，“你在担心这个？”
由不得梦魇不担心，当然他不是害怕种莲藕，而是害怕自己也会和旺财样趴在河岸边因为思念余笑而哭泣。
“你担心太多余。”余笑觉得他真是喜欢胡思乱想，“就算有天想出院，那也是很久以后事。”
用爪子擦才自己狗眼，他道：“刚认识前任局长时候，他和现在完全不样，他那时候很喜欢笑。后来他做局长，他就不笑。他也说过，他会是最后任局长，可是……呜呜呜呜……”
旺财哭声更大，它边哭边对梦魇道：“只是种莲藕，等到你局长出院，你可能连莲藕都没得种……”
梦魇回到局长住所，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旺财话。
推开书房门，余笑正在研究符箓。梦魇就这样看她会儿，她确实不笑，她之前也是爱笑。
余笑头也不抬道：“为什不进来？”
[废话，当然知道那是歌，是说那是什歌？之前致爱丽丝不好吗？]
[新任局长换歌吧。]
[新任局长
余笑忍不住手抖，最后收尾没控制好。她懊恼捶下桌子，然而下秒她发现居然成功！
她第张老君符就这样成功？
她站起来，将那张符箓拿在手里举过头顶，仰头在灯光下看着。成功，真成功！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真还想再活五百年……”
浑厚雄壮音乐响彻六所医院每个角落，此时此刻，所有患者都呆呆听着这首歌。
余笑说完继续画她符箓，梦魇又难受又不愿意走，委屈巴巴站在旁。
余笑画她第张老君符，失败。她将失败符箓捏成团，丢在地上。梦魇默默把纸团捡起来，问道：“要喝茶吗？”
余笑抬头看他眼，道：“你没事做话可以休息，或者想做什都行。”
梦魇下子破防，“你不需要吗？”
余笑：“……”
梦魇脚步轻盈走进来，走到余笑身边，眨不眨盯着余笑。
现在余笑甚至连好奇心都没有，既然梦魇想盯着她，那就盯着好。她继续埋头研究符箓，终于在她研究差不多，准备下笔时候，她抬起头与梦魇对视，“为什盯着？”
“你会走吗？”梦魇问。
余笑：“去哪里？”
“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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