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疼,沈未澜眼睁睁地看着乔清脸下子红,眼神却依旧是恶狠狠。乔清和陈肃长得像,但是大概是由于成长环境原因,即便都是桃花眼,但乔清眼睛永远都是温柔明朗,即使再凶狠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杀伤力。而陈肃不同,他童年坎坷,早早就学会保护自己,表情和眼神总是冷硬,拒人于千里之外。
从前时候,沈未澜喜欢陈肃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妥协执拗和倔强,那势头就像是株无惧风雪、拼命要从石头缝里长出来野草样坚韧遒劲。可现在他看着乔清眼睛,却又想,比起独自生长野草来说,触手可及柔软花瓣和灿烂阳光似乎也没什不好。
“沈、未、澜!”乔清再次咬牙,他手臂抽疼,“你再不起来踹你!”
沈未澜连忙手忙脚乱地从乔清身上爬起来,顺带拉他把,眼神不自觉地又看他眼,却在和乔清眼神相碰后又像是触电似飞快地挪开。
两人之间怪异气氛直到汪毓拖着罗绮岭回来后才有所缓和,他们没有闹到太晚,各自叫代驾回家。
,好奇而已。”
“嗯???”乔清威胁似把眉毛挑得老高,“沈未澜,你摸摸自己被狗啃掉良心,对你上不上心?那你呢,都这久是不是还只念着那个陈肃呢?”
“话题怎又扯身上来,陈肃那都陈芝麻烂谷子事儿,早过去。”沈未澜漫不经心地晃着杯子,“而且这哪能样,现在不是在说你嘛。”
“你——话怎那多?!”乔清没好气地踹他脚,“给老子闭眼吹彩虹屁就完事儿。”
沈未澜敏捷地往旁边躲,却忘自己正坐在沙发边上,这挪直接摔个屁股蹲儿。把乔清逗得噗下笑出来,边笑边过来拉他,“沈未澜,这才第几杯你就醉成这德行?”
不过也许是因为周六晚上喝太多酒,乔清又向来有偏头疼毛病,直到周都没缓过来。他难受时候不管面对谁都是黑脸不想讲话,茶歇时沈昀亭过来和他们起,注意到他黑如锅底样脸色,愣下问:“怎?”
乔清挤出两个字:“头疼。”
“疼得厉害?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叫跑腿买药过来。”乔清眉头紧拧,“吃片布洛芬就好。”
“头疼就不要喝咖啡。”沈昀
沈未澜无奈地看他眼,乔清简直笑惨,眼睛弯成月牙,望着他眼神里全是笑意。沈未澜鲜少看他这样大笑,时之间倒也升不起别脾气,只说:“还说把放心上,也不知道心疼。”
“心疼,当然心疼。”乔清煞有介事地点头,“来来来乖崽,为父给你揉揉。”说完手就要往他屁股那儿伸过去。
沈未澜把抓住他手腕,勾着他小腿把他绊倒在沙发上反压上去,佯怒道:“是胖虎拿不动刀还是你乔清飘,小乔,你刚刚叫什?”
乔清原本正架着他手臂,却忽然手臂筋拧,使不上力气,沈未澜没支撑,下子扑倒在他身上。
沈未澜完全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撑下沙发,愣愣地看着乔清近在咫尺脸。乔清疼得五官都扭曲,咬着牙说:“沈未澜!给老子撒开,手臂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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