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亭识趣地站在旁边听他们祖孙三代插科打诨,等他们闲聊告段落后才笑着送上祝贺:“乔老先生,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好。”乔老笑着应几句,在面对外人时候便拄着拐杖挺直脊背,“小沈啊,听说小乔在你公司上班?这孩子刚从学校出来,没什经验,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够好,还得沈总多担待。”
“哪里话,您客气。”沈昀亭说,笑着同时礼数周到地略略弯弯腰,“乔清很厉害,看过他简历,学历和实习经历都很亮眼,来给当助理实在是屈才。”
乔清百无聊赖地听他们客套,耳朵都要长茧,无聊地东张西望着。结果下和蹲坐在乔老身边德牧对上眼,有双挺立犬耳黑脸大汉歪头看着他,尾巴在身后跟螺旋桨似飞快地摇摆。
乔清乐,蹲在地上搂着它撸把狗头,“乖狗
“嘴巴这甜,谁会不喜欢?”
话说完,乔清还没应话,沈昀亭就觉出些不妥当来。他抬眼看向乔清,小孩儿也歪头看着他,琥珀色眼睛清澈又明亮。
沈昀亭就这直愣愣地望着乔清,他张张嘴,少有磕绊,故作平静道:“、意思是——”
“知道。”乔清带着些小得意地抬下巴,“不是自夸,不过周围朋友和长辈,就没谁不喜欢。”
沈昀亭抿抿唇,眼神柔和下来,应道:“是这样。”
梯门反光里打量下乔清,问:“你不回去换套衣服?”
“西装外套和领结在车上。”乔清说,“早上来时候就先带好,省得再跑趟。”
因为晚上要去生日宴,所以他早上就穿相对正式些衬衣和西裤,但外套放在车上,只穿件普通长风衣去办公室,省得过分夸张。
沈昀亭出电梯后就跟着乔清走,看到却是辆银灰色流线型跑车,而不是之前那辆低调黑色卡宴。
“你换车?”
事实证明沈昀亭说是对,等他们到酒店时已经来不少人。乔老牵着只德牧坐在旁花梨木椅子上,见到乔清顿时就眉开眼笑,乔清忙快步走过去,响亮地说句:“爷爷,生日快乐!”
“好好好,快乐快乐。”乔老笑得合不拢嘴,忙拄着拐杖站起来,“快给爷爷看看,这都瘦,比你刚回国那会儿还瘦呢。”
乔清叹口气,哀怨道:“什呀,回来后直在吃,而且因为上班都没怎运动,哪里瘦。”
这时候乔父在旁插嘴,“爸,小乔胖至少五斤。”
乔清:“……爸,大可不必这诚实。”
“爷爷送毕业礼物,之前直没机会用,今天要见面当然得开出来溜溜。”
乔清坐上车,探身从车后座上把个纸袋拿过来,把里面西装外套换上。但是车上镜子太小,系领结不方便,乔清笨手笨脚地比划下,然后就听沈昀亭说:“转过来,帮你系。”
乔清就等着他这句话,高高兴兴地放下手转个身面向他,笑眯眯地道声谢:“谢谢哥!”
那殷勤乖巧模样让沈昀亭不禁失笑,他帮乔清理理衣领,边系领结边说:“你但凡多个哥哥姐姐,定疼你疼得不得。”
乔清:“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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