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澜:“你不是说那些
接下来就是登记信息和做笔录,打群架这事儿说小不小,但毕竟没有人员伤亡,所以说大也不大。至于酒吧里下药事就更没法判,是虽然有监控但没有证物,二是另个当事人也未必愿意出来指认——或者说她就不可能出来指认,否则那女孩儿早在乔清告诉她事实后就该拎包走人而不是留下。
乔清做完笔录出来后看见沈未澜正打着电话,副百口莫辩无奈表情。等挂电话后他脸欲言又止,最后无力地摊手:“沈昀亭打来,他下飞机……”
乔清眉梢挑:“你说漏嘴?”
“……”沈未澜很憋屈,“也不知道他怎听出来心虚,也没说什……”
乔清噗嗤笑,在他旁边坐下,“得,你把皇.军引过来。”
回去喊支援,现在才集合七八个保安过来劝架。
罗绮岭边被乔清拽着边还怒吼着报警,要不是乔清拽得牢他估计还能冲上去接着干。沈未澜也是又惊又怒,却也顾不上其他人,只拽着乔清个劲儿上下打量,阴沉着脸不说话。这点上他倒是和沈昀亭挺像,越生气越沉默,只是脸黑得能滴出墨汁来。
随后赶过来人除保安以外还有酒吧经理,他看都不看那伙人就往乔清他们这儿来,点头哈腰地赔笑道歉,话里话外就个意思——私算,别报警。毕竟能在这种地界开高级会所人并不只是有钱就能做到,这也是在之前在店里时那伙人能被劝下来原因,多少都得给老板点面子,包括出事后也是样。
乔清看向对面,对方显然是猜到乔清他们几个不是普通打工仔,也有些慌。领头那个踟蹰会儿,叫上身边两三个人走到跟前来。
经理还在强笑着劝道:“乔少,这次是们照顾不周,您消消气,您——”
这事儿原本他们想自己解决,罗绮岭打架是从小打到大,和解决事情相关人等熟得不得,结果原本个电话就可以解决事如今却硬生生节外生枝。不过好在知道人是沈昀亭而不是其他人,总比被长辈知道要好得多。
沈未澜低头看眼“马上就到”消息,恼火地把手机息屏。他看眼乔清,又看看他手臂,不放心地再次问道:“你手真没事?会儿还是去拍个片吧。”
“真没事。”乔清甩甩胳膊,“自己手臂还能不知道?再说那些人也不蠢,真抡实打下来可是要蹲橘子事儿,他们也不敢乱来。”
“行,这方面你比有经验,听你。”沈未澜笑笑,又说,“但你真不该冲上来,太危——”
“行行,都过去,少说这些没用。”乔清不在意道,“哪能真让你挨揍,再说,要不上去难道要眼睁睁看你脑袋开花?”
“没生气,”乔清心平气和地说,“只是想报警而已。”
经理:“……”
他带着几分指责和埋怨地看向走过来男人,那领头张张嘴,眼里闪过愠色,胸膛几次剧烈起伏后忍着不快低头道:“乔、乔先生,都是场误会——”
乔清还要说什,沈未澜却冷着脸打断他话:“免,是不是误会等去警局再说吧。”
最终,他们十个人分四辆警车才拉回局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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