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乔清不过因为伤
“注意分寸。”沈昀亭略略加重语气提醒,又看看乔清,没再说什,转身走。
沈未澜啧声,对乔清说:“看到没,他在家就是这个样子,跟爸似爱管教,所以都不爱回来。”
乔清眨眨眼,沈未澜像是想起什,皱起眉说:“刚才你叫他婷婷?”
“噢,随便起小名。”乔清摸摸鼻子,笑着说,“之前吃火锅时候提到过娇娇这个名字——也和你说过。他说叠字听着也不错,就也给他取个让他感受感受。”
“肉麻死。”沈未澜嫌恶地抖抖,“你不是最讨厌叠字吗?”
“为什?”沈未澜愣,随即安静下来,等待着他回答。
乔清清清嗓子,十分认真地说:“因为知子莫若父。”
沈未澜:“……”
乔清:“乖,叫爸爸。”
沈未澜气得丢下手机扑过去揍他,乔清赶忙侧过身把敷药手臂往外面亮:“可是伤员——!”
到角落地板上。
他顿时懵,茫然地抬头看他:“小、小乔?”
特种兵乔清冷酷无情地说:“挨太近声音串,影响听脚步。”
沈未澜:“……”
他瞪着眼,突然很想问句,到底是游戏重要还是重要。
“这不是开玩笑嘛,”乔清笑笑,“平时也不会真这叫,不合适。”
沈未澜撇撇嘴,没有说话。
隔天就要上班,乔清和沈未澜车都还在酒吧没开回来,所以他们今天和沈昀亭道去公司。
乔清手臂还是不太能抬起来,没什好转——当然,也才涂天药而已。不过他也不能总住在沈昀亭家里,还好今天乔父回公司,等中午吃完饭后他便找沈昀亭借车抽空回家里去拿另套公寓钥匙,打算在外面住阵子再回去。
好在乔清工作虽然不算轻松,但也用不着多少体力,平时只需要敲敲电脑就行,因此受伤手臂才算没有影响工作。等到半个多月后他便感觉好许多,基本能够忽视痛感活动自如,于是他和沈未澜他们几个也终于能够再接着出去浪。
沈未澜狞笑:“欺负就是你这个伤员!”
他威胁着要把手伸过去,乔清立即凶狠地瞪他:“叫人!沈未澜你再不停手你会被你哥揍!沈总!沈昀亭!婷婷——!”
沈未澜抬手去捂他嘴,但已经晚,沈昀亭身影应声出现在门口。
“你们在闹什?未澜,把手松开,别压着乔清手臂。”
沈未澜把手松开,他看眼沈昀亭,说:“们闹着玩呢。”
“当然是你重要。”乔清头也不抬地说。
沈未澜愣,随即笑开,声音轻快道:“行啊小蛔虫,果然默契。”
他点都不意外乔清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虽然他们四个玩得很好都没什嫌隙,但乔清绝对是那个最解他人。从少年时候起就是这样,他个眼神个撇嘴乔清就知道他是在走神还是在不耐烦,有个知冷知热朋友在身边其实是让人心里很舒服事。这种舒适与愉悦和那种让人心跳加快荷尔蒙不同,虽不激烈但细水长流,它消融在每次呼吸间,平时并不引人注目,却也绝不容失去。
他忍不住开口:“小乔——”
“知道为什默契吗沈未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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