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澜也不走，就站在他旁边看他洗杯子，说：“那肯定是他们
问题，那个——姓什
来着，就沈昀亭旁边那总秘，
看他就觉得不舒服。”
乔清扭头看他
眼，笑说：“就那偏心？”
“那当然
。”沈未澜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你什人能不清楚吗？你那好，但凡处不来必然是他们问题。”
“是吗。”乔清偏头看他，他抱着手臂往他旁边靠，“来，给你个机会说说看到底有多好。”
他们距离太近，近到乔清扭头看过来时候沈未澜几乎能看见他脸上细微绒毛。沈未澜莫名地便紧张起来，喉结绷紧瞬，“就、就是……”他抿抿唇，低声说，“就是……哪哪儿都好。”
七天春假眨眼间就过完，乔清不出意外地发现新年办公室果然也有新气象，每个人都变得亲切友善起来，更多笑脸更频繁交流，仿佛乔清下子变成办公室里最受欢迎人。
这天早上沈未澜来找他，乔清正撑着下巴看行业报告，屏幕上宋体小四号字就像蚯蚓样扭曲着爬来爬去，困得乔清忍不住打个哈欠，垂着头闭着眼睛发会儿呆。结果再抬头时就看见沈未澜正撑着桌子俯身看他，把他吓跳，猛地往后仰道：“你你你什时候来？！”
“就就就刚才啊。”沈未澜学着乔清结巴语气回答，被他没好气地瞪眼后忍不住笑起来，“又不是沈昀亭来查岗，怎这紧张。”
乔清翻个白眼，拿起桌上杯子道：“走，出去说。”
“不是吧小老弟，这才不到九点出头你就把杯咖啡喝完？？”沈未澜探头看眼，“要说，就应该让伯父在巴西那儿给你买块地种咖啡豆，其他人谁都不卖，就专供给你。”
沈未澜有双深棕色眼睛，他和沈昀亭长相个随爸个随妈，沈昀亭眼睛是少有纯黑色，看着多几分成熟稳重，沈未澜则要年轻活力得多。乔清直直地看着他眼睛，直到沈未澜连瞳孔都要震颤起来时候才移开视线，撇撇嘴故作不满道：“这敷衍？沈未澜，爸爸自认为对你好已经足够写成篇百万字长篇小说。”
沈未澜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知道，你对……”突然卡壳瞬，然后愤而,bao起
“得得，就牛饮而已，还没到这吹毛求疵地步。”
他们走进茶水间时正碰见董秘从里边出来，见到沈未澜时有些诧异，但面部肌肉已经条件反射地扯出个笑容，语气自然又不乏熟稔地道：“沈先生，今天来公司啦。”
“唔。”沈未澜点下头，眼神敷衍地扫而过，拿过乔清杯子径自去水池边清洗。乔清也冲董秘点头示意，然后赶在他说话前大步走进茶水间，走到沈未澜旁边桌子旁靠着。董秘在门口站站，随后便走。
沈未澜洗好杯子，甩甩水后递给他，问：“和他们处不来？”
“懒得寒暄而已，没什，就是普通同事。”乔清说，仔细打量下杯底缝隙有没有洗干净。沈未澜瞅见他严格观察动作便忍不住头皮发麻，如同被教导主任揪住小尾巴问题学生似。然后果然看到乔清不满意地微微皱下眉，拧开水龙头继续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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