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困倦地将自己团进沙发,却听桌上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是沈昀亭发来消息,说他在应酬,席上都是长辈实在难以推脱,需要个好心人救他出火海。
乔清:【OKK,本好心人马上就到。】
乔清是小辈,和沈昀亭不同,有些话他顾及面子说不得,毕竟以后都是生意伙伴,但乔清却能以混不吝似口吻调侃开玩笑,现如今他仍是个二世祖似没个稳定,其他长辈纵使心里膈应,却也不会和他计较什。
于是乔清顺利地把沈昀亭捞出来,今天他确实喝得有些多,走路都走不稳,乔清路扶着他,将他塞进副驾驶。
出来时乔清从前台顺瓶矿泉水,凑到沈昀亭面前问他:“要不要喝点水?”
“没问题,小事桩。”乔启泽答应得爽快,又说,“其实倒有个更快更方便办法。”
乔清干咳声,“那倒不用,这是个朋友父亲,所以……”
“明白。”乔启泽说,声音含笑,“乔清堂弟,还是和小时候样善良。”
“……嗯?”乔清没反应过来,“小时候?”
“唔,你可能忘记,当时你年纪还小。”乔启泽说,“你五岁来过年那时候,有次出门被只拦路恶犬吓着。尽管那狗被佣人赶走,你却还是吓得直做噩梦,晚上都睡不安稳。爷爷生气你受惊吓,本要把那只狗打死,却被你拦下来。”
清漫不经心道,“不是多大事。解决也好,省得三天两头找你麻烦。”
“没有三天两头,和他来往不多。”沈未澜争辩,却是又高兴起来,“小乔,你不喜欢他给添麻烦?”
乔清没理他那嘚瑟样,就听沈未澜又叽里呱啦说起来,“不是你说,扛雷事儿应该轮到来?怎你这会儿倒是替考虑,你——”
乔清猛地刹车,沈未澜时不察,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怎怎怎???”
沈昀亭摇头。
乔清给他拉安全带扣上,沈昀亭静静地看着他动作,木偶似乖巧。把乔清给看笑,遗憾道:“你怎不耍酒疯呢。”
“为什要耍酒疯?”
乔清说:“那就能录下你罪证然后敲诈你。”
沈昀亭笑,停车场路灯在他脸上投下光影,渡上温暖昏黄色,连带着
大抵是那时候年纪实在小,这事儿乔清记忆里是真不记得。他和乔启泽兄弟情深地聊会儿天,见时间实在晚才挂电话。
沉默片刻,乔清对白莲花说:【这乔启泽……】
【什?】
【……算,没什。】
不知道为什,乔清总觉得有股奇怪感觉在心里挥之不去。但是仔细想却也只能是毫无根据“感觉”,即便要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只狗在叫,”乔清平静道,“大概是哪儿野狗跑出来,差点撞到。”
沈未澜:“……”
阳台上,陈肃沉默地注视着乔清跑车离开。明亮嚣张亮蓝色在这个昏暗街道显得无比显眼,引得过路人纷纷驻足回头。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即便不认得车牌子,也知道那是“看就很贵车”。
就如同,那是看就与他无缘人生。
回到家后,乔清给乔启泽打去电话,麻烦他在各赌场留意陈肃父亲这个人,找着机会就把他扔局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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