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亭微微抿唇,喉结却忍不住上下滑动下。
偏偏乔清还越靠越近,右手搭着他身侧栏杆,个旋身便站到他面前。
沈昀亭下意识地往后仰去,乔清就猫逗老鼠似继续倾身挨近他,直把他逼得退无可退,浑身僵直。
沈昀亭今晚并没喝多少酒,却仍觉得酒意醉人,心跳又快又急。
“乔乔……”
乔清回头看他,不知怎就有种偷.情似感觉,不由微微翘起嘴角,明知故问道:“你怎过来?”
“里边太闷,出来吹吹风。”沈昀亭露出几分商人狡猾本色。
乔清倚着栏杆,说:“沈总,怎觉得最近好像经常碰见你。”
沈昀亭走到他身边,现在已经快要入夏,但夜风仍有些微凉。乔清只穿件衬衫,显得格外单薄。
沈昀亭轻咳声,说:“其实,们原本就经常遇见。”
”
“不是,”乔清说,回过头笑眯眯地看他,“就是想起来你车里挂着那只。”他凑上前,眼底都是笑意,“沈昀亭,难不成那时候就……?”
沈昀亭抿抿唇,“也许是,也许……更早。”
乔清喜欢戏弄他,他就也由着乔清戏弄,每个问题都认真回答,看他笑就觉得开心,只想直这样下去。他们在游乐园里走着,像是朋友,却又比朋友挨得更近。
其实要说起他们现在关系究竟算什,沈昀亭心里也没底,毕竟乔清也没有给出明确答复。但他也没那着急,乔清还年轻,他理解,也愿意等。
他们离得太近,近得只要沈昀亭向前点点就能吻到他,就如同那天深夜他们在黑暗中接吻样。
沈昀亭眼睫轻颤,终是揣着扑腾乱跳心脏亲上去。
他当然知道乔清在戏弄他,但沈昀亭想,不管经过多少次,他都会像池塘里那些没脑子鲤鱼样,次次咬上乔清抛下鱼钩,心甘情愿。
沈昀亭嘴唇紧张到发抖,乔清在他贴上来时就笑,嘟囔道,“沈昀亭,你可得想好
他故作漫不经心实在拙劣,乔清忍不住感叹:“沈昀亭,你耍无赖样子真像天桥下贴膜。”
沈昀亭听不懂这个梗,但仍不妨碍他望着乔清笑,低声说:“就是想多看看你。”
“那你现在看到,”乔清说,如同展示样地侧身面对着他,“满不满意?”
他在笑,琥珀色眼里像是落星辰样明亮通透,盈满令沈昀亭无数次心动笑意。
……真是糟糕。
***
摆脱打工人身份之后,乔清虽不用像之前在沈昀亭那儿那样坐班,但也没少被乔父提溜去公司做事学习。这和才沈昀亭那儿打杂做些事务性工作不样,涉及资本运作东西要复杂得多,搞得乔清头秃不已。除此以外,他也时常被乔父带出去应酬,或是作为工具人替父亲去些他懒得自己去会议和讨论会、开幕式或者酒会之类各种场合。
但出乎意料,这倒是让乔清和沈昀亭更频繁相遇。
不知道是第几次偶遇后,乔清狐疑地看向沈昀亭。他在他身边当过半年助理,知道沈昀亭几乎不出席这种玩乐性质居多社交场合。
但现场人多,两人没怎能说上话。不多时,乔清拿杯香槟去露台透气吹风,没等多久沈昀亭也走出来,并且反手拉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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