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敷衍道:“他没时间,忙着呢。”
“那沈家二小子在忙什?最近也不见他。”
乔清摸摸鼻子,“谁知道,也忙着呢吧。”
他这个月没怎和沈昀亭见上面,沈未澜也是样。尽管他也试图找机会和乔清解释那天事儿以及陈肃,但乔清才不感兴趣,几句话把人轰走。沈未澜也是自知理亏,不敢再和他耍赖,在门外巴巴等好会儿,见他没有反悔
不过……
呵。
棉花糖命可比他好多。
沈昀亭到底还是没能把乔清带回来,到家时棉花糖还没明白过来,着急地扒拉他裤腿想要出去再找刚刚抱他人。沈昀亭蹲下来戳下棉花糖小脑壳儿,把它戳得往后退好几步,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不起。”沈昀亭又说,“不该为过去事情和你较劲。”
乔清没说话。
“没有不相信你,更没觉得你不好。”沈昀亭轻声说,“而是……觉得还不够好。”
“你很好。”乔清说。
沈昀亭笑,睫毛微微发着颤,他说:“以为你不会再这说。”
声招呼就走。这会儿乔清在自家地下停车场看见他也有些意外,但听棉花糖又忍不住心动,说:“你把它带来?”
“在车里。”
“唔……行,那们去花园散散步。”
棉花糖实在太小,最小号狗绳才堪堪将它拴住。乔清边走边不放心地看着它,生怕活泼好动小奶狗自己挣脱狗链乱跑。
他看着棉花糖,沈昀亭看着他,两人狗安静地走段,沈昀亭本来有许多话想说,可现在光是看着乔清,和他并肩走着,便又觉得满足。
棉花糖:“嗷?”
沈昀亭想想,又说:“但如果你能让他回……算。”他站起身,疲倦地揉揉额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和只说不准连狗话都听不懂小奶狗交流个什劲儿。
乔清回家时乔父也刚到家,边解着领带边问他:“小沈来过?”
乔清呃声,有些尴尬地挠挠脸,也不知道乔父怎跟沈昀亭这有缘,总能碰上。
乔父又说:“怎不让他上来坐坐。”
乔清也笑,“沈总难道还在乎这几句夸奖?”
“当然在意。”沈昀亭认真地说,“乔乔,你肯定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嗯。”乔清煞有介事地点头,“就跟对棉花糖样?”
沈昀亭目光落到乔清臂弯里,那狗正舒服得摊平四肢,在他怀里颠颠地晃悠。
“嗯。”他点头。
自乔清走之后,家里杯子还是双份,洗漱用品是双份,碗筷也是双份。切都还是原来样子,乔清连衣服都没带走。可是人走,那这些成双成对物品便再没丝毫温馨和浪漫,被沈昀亭全扔进柜子里。
然而收拾完之后,孤零零地自己摆着牙杯牙刷又让他沉默很久。沈昀亭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因为个牙杯而崩溃天,他红着眼睛又把东西全部拖出来,件件照原样摆好。
如果不是小金毛饿得咬着饭盆来找他,也许沈昀亭能盯着这些东西过上夜。
“乔乔,对不起。”
乔清正弯腰把跑累小金毛抱起来,起得有些猛,眼前正花着,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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