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哥,焦糖咖啡到。”陈熊提着外卖袋子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你要现在喝吗?”
“嗯。”
陈熊麻利地插上吸管,乔清正动不动地做着造型,便就着他伸过
工作室里时之间竟无人说话,只有导演激动地拍桌子:“好、好!简直完美!回头把完整剧本发给你,小乔你尽早进组,呃,松白你看——”
“挺好。”俞松白淡淡道,抬手将帽子戴上。他反应平静得让张明峰生气,连他个外人都给乔清带入戏,结果就换来挺好三个字?!
张明峰直到坐上车都气鼓鼓,和乔清絮絮叨叨地说:“小乔你别放在心上,刚才试镜明明就棒极。俞松白就是个臭石头脾气,别惹他就行,也没什可深交。”
乔清正闭目养神,闻言便应句:“知道。”
他回家时向景鸿也回来,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人安静地分头休息,晚饭时安静地起吃,乔清说道:“接部戏,过两天试装,差不多周后进组,就在本地影视城。”
帽没有摘,但他仍然将乔清表情和眼神看得清二楚。站在他面前乔清本该被鸭舌帽挡去视线,可他望过来眼神却像是真在跟他对视样——不,更准确地说是在和梁王对视。带着几分认真严肃地苦言劝谏,更多是压抑着恨铁不成钢急切和苦闷,生怕这难得大好机会就这在他手里毁于旦。
“深宫之中,皇权之下,从来不曾有所谓父子亲情兄弟之义,有只是恩宠,是赏赐!”
他沉着声音,字句,眸中神色坚定。
“殿下因出身而被冷落多年,如今太子被废,宫中急需股新势力制衡齐王,正是殿下起势最好时机,必得斩草除根,绝不能妇人之仁!”说到激动处,他哑声音,以袖掩口扭脸咳嗽起来。
番慷慨陈词惊得导演目瞪口呆,他本没指望乔清能演得多好,最差不过背课文罢,只要他把课文背好他总有办法用配音挽尊。没想到竟然……
“嗯。”向景鸿说,“过几天要回家吃饭,你调好时间。”
“好。”
两人对话简单得甚至还比不上公司上下属,向景鸿照旧早早回书房工作,乔清则快乐地吃着宫保鸡丁。这是他最后段正常晚饭,明天开始就要为新戏临时减个肥去适应身娇体弱谋士先生,今天可得先吃个够本才行。
不过虽说影视城是在本地,但其实离家远得很,为图方便,乔清便和剧组起在附近酒店住下。棉花糖被他随身带着养,毕竟是有后台人,虽不是主演但也自备辆房车还有群助理,多养条狗不是问题。
直接和乔清对接贴身助理叫陈熊,个阳光开朗年轻小伙,难得是虽然年轻但做事妥帖,用着相当顺手。
“依苏先生之见,”俞松白顺畅地接上台词,他不知什时候将帽子摘下来,微微仰着头和乔清对视,“本王该如何做?”
乔清放下手,面色因剧烈咳嗽而变得苍白,却衬得神色更加坚毅。
“廓然怀天下之志,而宜韬之晦。牙坚而先失,舌柔而后存。柔克刚,而弱胜强。”
“不能冒进,但绝不能不进。”
剧本上台词就到这里,乔清双手平举躬身作揖,而后低眉顺目地后退着回到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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