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清说，“只要
想让你倒下，你就不可能站着。”
“哦？”周墨眨
眨眼，“
“小乔……”
乔清略略皱眉：“你回去又喝酒？”
“没有。”周墨说。
他只是回去思考很久——当然，在思考
同时还顺带刷牙洗脸洗澡并且不忘刮下冒头胡茬，为今晚可能发生事情做准备。
乔清也闻见他身上沐浴露香味，好
阵无语，问道：“周墨，你知道手里拿着什
吗？”
“很晚。”乔清靠在门边，并没打算听他说话，“回去休息吧。”
周墨沉默会儿，说：“明天飞回去？”
“嗯。”
“好。”
乔清关上门，门外没有离开脚步声，他落下锁，走去卫生间洗漱。
倒是清楚。”他确实饿，也不和周墨见外，自己就拿着炸鸡汉堡吃起来，“先说好，行程排很满，没空和你瞎玩儿。”
“这话说。”周墨斜倚着靠背，似笑非笑眼神落在他侧脸，“去探班过这多次，哪次影响你工作？”
这话说有道理，于是乔清勉为其难地分给他个辣翅。
而周墨确实也做到他所说。
这次乔清客串是部民国戏，地点在个小洋房里。周墨时常过来，如果乔清在拍戏他便在外围走走看看，像是现场观众样。如果乔清闲着那就更好，两人便站块儿聊聊天，也算是打发时间。
周墨：“避.孕.套？”他以为乔清是在调情，于是也跟着笑起来，慢条斯理地顺着他腰摸到他半贴在身体侧后方手。
周墨：“……”
周墨：“刀？？？”
乔清嗤笑声，将水果刀丢到地上，地毯瞬间将噪声吞没。
“你——”周墨鼓足底气，“你怎把刀丢，看不起？”
接连周马不停蹄拍摄紧张得很，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乔清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玩得不撒手。后来到两点多，困意才渐渐上来，他打个哈欠，裹被子就要睡觉，门铃声却响起来。
深夜门铃声让半梦半醒间乔清陡然激灵，他翻身坐起来，摸过茶几上水果刀握着别到身后，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周墨，乔清松口气，“你怎——”
话没说完，周墨就把将他推进屋里，反手关上门。
玄关处灯光昏暗，只有里间亮着灯。周墨喘着气将乔清抵在墙边，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亮着光。
剧组盒饭条件不算好，周墨就自掏腰包以乔清名义给他们点外卖点奶茶改善生活。乔清当然看得出来周墨意思——毕竟他从没试图掩藏过，只是之前更加外露，显得油腔滑调没个正型。而现在变得更加收敛，也更加细心和认真。
周拍摄顺利结束，最后天晚上周墨提打冰啤酒来，乔清刚好点烧烤，周墨又多加份炸鸡。这下子炸鸡烤串配冰啤酒，说绝配也不为过。
他们盘腿坐在地上夜宵，边吃便胡侃。周墨说是来找朋友，结果找星期都没找完，还有空成天往片场跑。即使乔清不说周墨也知道这个理由扯淡得很，但既然乔清不戳破，他也就继续守着两人之间这层窗户纸。
打啤酒只有六瓶，不算多，很快就吃完。乔清帮着周墨把垃圾收拾好，把他送到门口。
“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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