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白……?”
“小乔。”俞松白看着他,“有话和你说。”
“嗯?”乔清脸懵逼,见他面颊上透着红,眼神也是游离,不由皱眉道,“你喝——”
没等乔清说话俞松白就推开他走进门,脚步跌跌撞撞,险些被桌子绊倒。
乔清赶忙甩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去扶他,“你怎喝那多?”
“乔——”保姆也是愣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指是谁,“乔先生已经出门。”
“他有没有说什时候回来?”
保姆道:“问过,乔先生说近期工作忙,不会回来。”
“……知道。”
然而,和夜不能寐向景鸿比起来,周墨可以说是不要过得太舒坦。
没有向景鸿想象那难,却还是让他如释重负般怔忪几秒。然而看着乔清依旧毫无反应脸,向景鸿心也沉甸甸地坠下去。
“那你现在说完。”乔清说,“可以走吗?”
“乔……”
“没什事话就先回房间。”
不等向景鸿说话,乔清便径自站起来走。
“小乔。”俞松白抓住他手,乔清本以为他醉,然而语气却是认真到连带着乔清也严肃起来地步,“有话和你说。”
结果又是句重复,乔清时失语
他自认为和乔清已经进入到个追求新阶段,不说有多和美吧——至少乔清对他已经从抗拒变成不那抗拒。要不然要怎解释那天在厨房那个吻?唔……就算是强吻,但半推半就,也算是吻嘛。
周墨越想越满意,乐得咕嘟嘟直冒泡,恨不能天到晚都泡在片场。以周墨性子,哪怕他再怎强忍着不要高调,却也着实算不上低调。即便他有乔清直系老板身份作为掩护,好像所有对他好切都顺理成章似,但也有人看出不对劲来——比如俞松白。
但是这种事,别说是作为朋友,不管什关系都不好直说。所以哪怕俞松白有肚子话想和乔清说,也只能憋在心里。更何况他也深知这个行业想要出名,难免需要些牺牲。他不想去说教什,但还是希望乔清过后不会后悔。
俞松白以为自己能忍得住,直到个晚上剧组和资方吃饭,他喝多酒,终于是按捺不住敲响乔清房门。
那天晚上乔清没去,他对这种饭局不感兴趣,便找个理由推掉。晚上正要休息,门铃却突然响起来,乔清还以为又是周墨,面无表情地打开门后才发现是俞松白。
突然被抛下棉花糖委屈地咬着球直哼哼,把脑袋拱到向景鸿手上想让他陪它玩。然而向景鸿已经是自顾不暇,怎可能还有玩球心思。不论棉花糖再如何翻肚皮撒娇,他也只是怔怔地看着虚空中某点走神。
直到时针转圈又圈,保姆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问他要不要吃宵夜,向景鸿才沉默着站起来,抛下句“照顾好棉花糖”后也回到房间。
这是相当漫长夜,向景鸿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直外边天都蒙蒙亮他才迷糊着闭会儿眼睛,闹钟响时他便醒过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睡着没有。但听得外边传来响动,他还是匆匆拿过衣服披上走出去。
“向先生早上好。”保姆和他问好,“您——”
“乔乔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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