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鸿看时间,已经是快晚上十二点。他又翻翻微信,乔清条消息都没发过,向景鸿沉默片刻,点开陈熊微信头像:【乔乔在哪里拍戏。】
今天戏份是在马路上拍搏斗戏,所以等到深夜才方
雨势渐小,乔清看眼时间,吃完早饭后看着向景鸿吃下退烧药就出发去片场,没等到中午。向景鸿送他出门,扭头便让保姆去通知司机备车去公司。
“可是少爷您还——”
“去备车。”
收回望向门外视线,向景鸿话又恢复到过去简练且冷漠,保姆只好低头应是。
向景鸿要转身时才注意到有东西蹲在自己腿边靠着,棉花糖甩着尾巴抬头看向他,向景鸿和金毛狗对视几秒,蹲下身道:“你要待在家里还是和起去上班。”
乔清说本正经,向景鸿也不知道他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然而脑海里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发生切。他不由呼吸滞,但仍是强撑着、保持镇定地和他对视。然而乔清却不再说,冷淡神色点点回归,就像是昨晚不拒绝也不主动态度样。他别过眼神,起身背对着向景鸿穿上衣服。
“……不用,已经好多。”向景鸿微微抿唇,问道:“你什时候去片场?”
“中午吃过午饭就走。”
还是冷淡。
向景鸿心里沉甸甸直往下坠,他起身,从后面抱住他。
腕按在身侧,听他哑声道:“乔乔……其他不重要。”
“除接下来要发生事,其他都不重要。”
爱也好不爱也好,结婚也好离婚也罢,都是急不来事情。倒不如顺其自然,享受当下就好。
炙热吻顺着脖颈路向下,没入深处。
于是乔清又请半天假。
棉花糖:“嗷?”
向景鸿揉揉它脑袋,“行,那就上班吧。”
棉花糖:“?”
低烧其实并没多难受,尚在向景鸿可忍受范围内,真正难熬是另处不适。向景鸿强撑着开两场会,又看晚上文件,只觉得筋疲力尽,电脑看着看着眼神就游离起来,盯着旁边哆啦A梦摆件走神。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被保安敲门声音吵醒,才发觉自己竟然趴着桌子迷迷糊糊睡觉。
乔清偏头避开他近在咫尺呼吸,“有点痒。”
向景鸿不知所措,乔清回避让他下意识地想抱得更紧,却又怕他厌烦,怔怔地松开手。
乔清说:“先下去吃早饭,让保姆帮你把早餐送上来。”
“不用。”向景鸿说,过分沙哑声音让他不适地再次清清嗓子,“和你起下去。”
乔清也不勉强,和他道下楼。
倒不是他睡不起来,只是早上六点多醒来时发现向景鸿在发烧,所以不管是出于人道主义也好还是夫妻之间义务也好,他还是在家多待个早上。
“只是低烧。”向景鸿说,声音哑得厉害,眼尾带着些薄红,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等吃过早饭,再吃些家庭医生开药就可以。”
乔清摸摸他额头,向景鸿抬眼看他,在触及他视线时又赶紧垂下来。
乔清似笑非笑地挑下眉,昨夜主动得很,他只需往那儿躺,向景鸿便什都做得来。这会儿天亮,倒是知道难堪。
“待会儿得再吃点润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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