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乔。”姜谌小声说，“
没对上你
节奏。”
“没事。”乔清说，再次摸
摸后脑勺后才把冰袋按上去，“好像有点肿。”
姜谌嘶
声，抓住他手腕：“轻点……小乔哥。”
乔清：“抱歉，——”
姜谌轻轻摩挲他手腕，笑得露出小虎牙，“没关系，你轻点儿，就不疼。”
“嗯。”
“多亏小乔人好，要不就姜谌这缠人劲儿，别人还真不定受得他。”
向景鸿没接话，梁靖又说：“小乔做演员这条路确实是走对，虽然老辈总觉得吧，这演员明星什
，好像就是个戏子。但要说呢……”
“不是。”向景鸿说。
梁靖愣：“……什？”
是却演不出来。”他眼神认真地看向乔清，“小乔哥，以后碰到这种问题能去找你吗？”
姜谌诚恳得像是真在请教专业问题，乔清语气淡淡地反问：“你不是已经在找。”
姜谌抿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也是。因为很早就喜欢你看过你戏，所以……总是忍不住就想要找你。可以吗？”
姜谌像是听不出来他话里疏远似，笑容依旧。他和乔清有种技能是样，那就是总是可以用合适口吻大大方方地表达自己喜欢和好感，让人听心里动，即便是没这个意思，却也没有明显到让人明言拒绝程度。
乔清是能够看出他所谓“战略”，所以并不正面回答，只是点点头，“如果时间合适话。”
“……嗯。”
乔清垂下眼，手掌按着他后脑勺轻揉会儿，招手把姜谌助理叫过来：“你来按着冰袋。”
助理赶紧接手，乔清便松开手朝向景鸿走过去。
向景鸿牵着他走到旁，抽纸巾帮他把浸湿手点点擦干净。
乔清眼尖地瞅见小桌子上向景鸿打包带来焦糖咖啡，他刚才拍戏时通
“演员不是戏子，没人这想，爸妈没有，爷爷也没有。”向景鸿平静道，“这只是职业之，你是导演，小乔是演员，仅此而已。”
“……是这样。”梁靖慢慢笑笑，“就是这个意思。”
下场戏剧情是乔清发现姜谌疑似出轨表现，而对方又不肯解释，因而大发脾气。剧中有幕是乔清推着他肩膀怒气冲冲地将他按在墙边，他们原本事先排练过几次。结果真到正式拍摄时候，姜谌力气却收得比他们排练时要快两秒，下子便被乔清推着撞到墙上，脑袋撞出咚声闷响。
乔清急声道歉，扶着他脸往后脑勺摸查看情况。姜谌拉下乔清手，笑着摇头说没事，却在他摸到伤处时嘶声，将乔清抓得更紧，皱着眉隐忍着自下而上地抬眼看他，似乎极为痛苦。
周围有场务迅速拿冰袋围上去，人群瞬间向上围拢。
但乔清将姜谌摸得透透，却不代表着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比如向景鸿。
他今天来探班，休息间歇乔清却没能和他说上几句话就去和姜谌对戏。向景鸿看着他们互动——当然是剧里互动，以及姜谌嘴角噙笑，乖乖地低垂着眼看着他样子，怎看怎心里不对劲。
“在看小乔？”
梁靖声音突然响起，向景鸿转过头，才发现梁靖不知道什时候站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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