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乔清送周墨下车
时候雨已经停
，太阳探出个头，将空气晒得潮湿又闷热，让他不耐地扯扯衣领。
马上就要开拍，乔清便没有和聂鹤川说话。但聂鹤川似乎总能把握乔清每
个动向，综艺也好演戏也好，他总能随时随地地出现，甚至就连乔清去给姜谌探班时候他也居然也出现。从这个方面来说，聂鹤川耐心以及包容力堪称人类巅峰。
不过话说回来，姜谌作为乔清试探聂鹤川打头炮居然稳当得很，点纰漏没出。说实话，乔清也没料到聂鹤川真有这
听话，当真把那个配角给姜谌。
这天他去探班，姜谌老远就看见他，和他招手叫他名字。
对于经验不足新人来说，从贴合自己性格角色演起更不容易引起观众反感，这也是乔清将这个配角安排给他另个原因。姜谌表现得还算不错，少有几次NG也是因为视线扫过场外时候下意识地在乔清身上停留会儿被导演喊卡。中场休息时姜谌朝他走过来，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小乔哥。”
“这不是已经谢，”乔清懒洋洋道，用手指撩开房车窗帘示意他往外看，“喏，给你发张房车直通卡，没卡只能在外头淋着雨等。”
周墨：“……”
熟悉黑伞碍眼得很，周墨装模作样地撩着窗帘看看，把它又拉开些，对乔清道：“这个直通卡就没有赠品？比如个吻什？”
最近总是阴雨连绵，厚重乌云将蓝天染成灰色，仿佛就连世界也是灰暗，只有房车里灯能够透出光芒。
但如今，就连那片光芒都被挡住。
性格挺契合，够用。”
“……好。”聂鹤川敛下眼眸，“
会安排。”
聂鹤川来得勤，周墨也是样，两人时不时就会碰上面。周墨度大为震撼，他着急地想和乔清解释聂鹤川和向家事故之间利害关系，却被乔清淡淡三个字堵回去：“知道。”
于是周墨震惊之余又换个思路：“他是不是要挟你？”
“……”乔清无奈地看他眼，“你在想什乱七八糟。”
“嗯。”乔清说，“演得挺好。”
姜谌这才笑开，他瞥眼站在不远处聂鹤川，招手让助理把咖啡
窗户太小，聂鹤川只能看见两道交缠背影挡在窗边，乔清后背抵着窗户，贴得严丝合缝，就如同前方有人按着他样。
周墨往后退开时便见聂鹤川直直地望过来，他不闪不避，回以个礼貌但十足十耀武扬威笑脸。
乔清：“你——”
“嘘。”
周墨正半跪在椅子上，座位太狭窄，他只能面向着乔清才方便动作。见乔清仰头看他，他便再度俯下身，捧着他脸回以个深吻。
确实思维发散想很多乱七八糟狗血故事周墨尴尬地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对，向家那边事情似乎有转好迹象。”
“嗯？”乔清侧目，“具体是什？”
“具体也不知道。”周墨郁郁地托着下巴，“爸唯恐避之不及，什都不肯告诉。这又是重案，上头口风紧，也只能道听途说些消息而已。”
乔清笑，“这很正常，你已经帮很多忙。”
周墨悄摸摸抬眼瞅他，腆着脸坐到他旁边：“既然这样，你打算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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