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原本不觉得有什,结果被卫生间消毒水味熏倒真有些晕乎起来。他闭闭眼,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周墨走进来。乔清抹把脸上水,撑着台子看向他,“有事?”
“你和向景鸿,”周墨说,脑子里不住地回荡着刚才朋友说那些话,“晚上……”他抿抿唇,突然又不说,拽着他拉进隔间里。
乔清不明所以:“周墨,你——”
“再来次。”周墨将他抵在隔间门板上,“不,要两次。”他狠狠地咬牙,吻上他颈侧。
等到他们出去时客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只有和向家相熟朋友还聚在起闲聊。乔清和周墨便分头散开,顺势融入人群。向景鸿回头见乔清走过来,衣服有些乱,领结也歪,便抬手帮他理理,却无意间瞥见他颈侧吻痕,顿时僵。
向景鸿和周墨不约而同起出声,两人对视眼,向景鸿攥紧酒杯,他不动声色地笑笑,顺势揽过乔清腰,接过他手中杯子道,“乔乔酒量不好,帮他喝。”
“哟,英雄救美啊。”
“那杯可不行,至少得三杯。”
周围朋友纷纷笑着打趣,向景鸿干脆地灌三杯酒下肚,引起阵起哄声,又有人要往杯里倒酒。乔清知道他前些天因为熬夜加班得胃病,这两天才刚好全,皱眉拦着他道:“行,你胃不舒服,别喝太多。”
“嗨,嫂子还心疼上。”
刚才在房间里时乔清也是这样扣着他手腕反按在背后,是有些疼,但是……
“好。”乔清松开手,“们走吧。”
周墨行动不便,走得慢,乔清便也放慢脚步,两人并肩走着,手臂相贴。周墨不安分地动动手指,抬头看见走廊顶上监控,到底是忍住没有直接牵上去。
没成想,走到楼梯口时却看见向景鸿倚在楼梯口。他低垂着头盯着地面,听到动静才抬起头来,露出个笑,声音沙哑地叫他:“乔乔。”
“爸叫们下去。”他说。
乔清看向他。
向景鸿垂下眼,没说什,只是帮他将衣服理好。
今天还是回向家过夜,大家忙晚上,都疲倦得
“嫂子,没什大不,让他喝去,晚上喝多这不好办事儿嘛。”
大家嬉嬉闹闹地笑作团,周墨面无表情地听着,将杯中酒饮而尽。
他确实太高估自己。
人总是贪心,即便他事先想着,他能理解乔清立场,只要他们在起,其他怎样都不重要。可当他真得到时候,却又再次变得不满足起来,只想更进步,再进步,直到站在他身边。
酒过三巡,宾客渐渐散。
“好。”
两人牵上手,周墨自觉地落后几步,仿佛完成某种交接。
向景鸿牵着乔清下楼,回到觥筹交错宴会厅后他们又是恩爱对璧人,他知道这是他错觉,但同时也是他难以逃脱、甘愿沉沦最美妙幻觉。
晚宴结束后是酒会,大家三三两两地和各自圈子聚在起。今天是乔清生日,少不得要被劝酒,乔清倒没什所谓,他酒量不差,只是容易上脸而已。红酒不算醉人,因而他也是来者不拒。倒是周墨看他脸色越来越红,憋再憋,还是忍不住道:“来——”
“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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