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似笑非笑地打量
他
眼，工作之余来点余兴节目也算是放松身心，便冲他抬抬下巴道，“刚才顺手把道具也带进来，你去拿来。”
……
休息时间只有半小时，但也够用。
半小时后化妆师和造型师进来补妆，乔清
衣服点儿没乱，很快就继续开拍。周墨跟出去看着，没会儿就有些站不住，让场务搬张小凳子来坐下。
他陪着乔清待三天，等到拍摄结束后才起回到S市。
周墨没说话，乔清也懒得搭理，抬起手道：“脱。”
周墨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
乔清：“……”
“你在干什
。”他皱眉，“
让你帮把手套脱。”
周墨：“……咳。”
周墨最近越发粘人,乔清知道他虽然嘴上答应着，但心里终归是没安全感。所以只要他还知道分寸，要干什便也随他去。
要算起来,两人在起已经有段时间,尽管周墨极力隐藏,但直冒粉红泡泡气氛还是引起朋友们注意,纷纷打趣他又上哪儿找来个第二春。
对此周墨当然只能是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去,但又按捺不住心里粉红泡泡,得空就马上定机票飞去探班。这段时间乔清在外面拍部民国戏,他角色是个反派军官，周墨本不想让他接这种反面角色,但今天看,他只庆幸还好他当初没有阻止。
心狠手辣军官抓堆间.谍关进地牢,乔清穿着合身挺括军装,干净且丝不苟西装布料勾勒出笔挺身材线条,包裹着小腿皮靴正踩在个犯人脸上。他神色冷酷地俯下身，手里皮鞭刷下甩开,坚硬手柄和黑色皮革手套摩擦出令人牙酸声音。
那瞬间，原本还因为前天晚上而有些隐隐作痛周墨只觉得——他又可以。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下午，这天乔清没什安排，在周墨那儿休息会儿后便要和向景鸿回向家。这阵子他们回得更勤些，向老身子每况愈下，大家似乎都有些不妙猜想，虽然没有明说，却还是默契地将更多时间用来陪伴家人。
个月后，向老在沙发上闭眼休息时没呼吸，溘然长逝，电视里还放着《傅梁传》重播。
失去亲人痛苦不会因为早有预料而减轻半分，它只是被更深地压抑进心底，在独处黑夜中爆发出来，让人崩溃流
他帮乔清摘下手套，白皙皮肤点点展露出来，周墨握着他手背，他低下头，顺着手指亲吻上冰凉指尖。
这个吻仿佛开启某种洪闸，周墨忍不住又要上前，乔清抬起腿，踩在他肩上。
“又干什？”他冷声道。
黑色皮靴蹬在肩上，鞋底又硬又凉，然而周墨看着乔清冷淡眉眼，只觉得……
好，这回不止洪闸被打开，连闸门都被冲烂。
这幕拍完刚好休息，乔清回到化妆间,他有些累，进门就坐上沙发靠着靠背休息，双腿舒展地交叠着架在桌子上。
周墨进来时看到就是这副场景,他喉结微动,谨慎地在关门后又加上道锁。
“小乔。”
周墨走过去,乔清抬眼看向他，脸上没什多余表情,“什事。”
但是——怎说呢，周墨想，自己可能多少有点毛病，要不怎反而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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