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视线能杀人，姜谌想，他大概在靠近乔清
那
刻就已经被聂鹤川千刀万剐
。
后来他也和聂鹤川打过照面，这个眼高于顶世家公子看他眼神如同某种低劣蝼蚁。姜谌见过他和乔清说话时儒雅温柔，和此时阴冷狠厉仿佛不是个人。但他只觉得有趣，聂鹤川急，且拿他毫无办法。
他再怎
强势，再怎呼风唤雨生杀予夺，在乔清这儿也起不到丝毫作用。
乔清拆礼物那天，对姜谌来说简直就像做梦样。
那条黑色丝绒系带终究是发挥它该有作用。
姜谌知道自己比不上其他人。他没有显赫家世，没有名校学历，他能拿得出手只有这张脸。可惜是，长得好看人实在太多，即便出道也多是不温不火、甚至大火后又迅速flop所谓“流量”。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擅于把握机会。
可是姜谌却又发现，乔清身边多另个人。
聂鹤川。
这人姜谌不解，只听说在资本.圈里是个手段狠辣狠角色。但他不在乎，这场战争里谁胜谁负从来不看这些，只看乔清更偏向谁。
看他，他甚至不屑于投来视线。但姜谌知道，他就是做给他看。
姜谌垂下眼，他深深吸口气，缓缓收拢掌心。
后来姜谌从梁靖处得知几天后就是乔清生日，他们刚好出外景，住在酒店里。
“
看你们处得不错，你可以去给他庆祝庆祝，刚好向景鸿也不在，小乔个人，难免寂寞。”
其实不用梁靖提醒姜谌也有这个打算，他心里有些乱，所以当时顾不上想太多，直到后面乔清和他复盘才觉出梁靖不对劲来。那天姜谌提前准备好蛋糕，在去之前由内而外、仔仔细细洗个澡。
于是聂鹤川再也按捺不住，在次碰面时堵住他，冷漠目光带着些厌恶地上下打量。
“姜谌，”他说，语带讥诮，“你之前没少这样爬别人床吧。”
聂
虽然——后来姜谌也发现，乔清对聂鹤川并非视若无睹，他们之间有种很微妙推拉感。对于聂鹤川，乔清就像是在放风筝，有时和他聊上几句，有时经过他也不搭理，时松时紧。
姜谌很敏锐，敏锐且聪明。他愿意去当这个帮忙扯线工具人，次聂鹤川来探班时，姜谌故意挨近乔清，帮他拂去脸上沾到长发。
那是部古装剧，拍戏时化妆太厚，乔清被风吹得糊脸头发，又不敢自己随便拨弄。姜谌便靠过去，仔细地将长发理好抚顺，放到肩上。
乔清看着他，姜谌面上不显，心跳却又开始加速。他抬起手，指尖抚上乔清唇，“这里有些花。”
唇瓣软得像是果冻，又像是花瓣。姜谌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起身向化妆师要来口红，用指尖沾上些许，仔细地帮乔清补上。
他带着蛋糕去敲门，心跳声很快，他慌得不行，但心里越慌他表面上就越镇定。他抱住乔清，像那天向景鸿做那样，靠着他，贴着他。
“喜欢你。”
姜谌奉上礼物，可是乔清只是碰碰那个蝴蝶结。他没有碰他，姜谌忍不住失落。
这个结果不算太意外。
姜谌本以为到此为止，结果后来某天，经纪人火急火燎地跑来告诉他，乔清好像离婚。他心里动，马上跑去探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