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梅明嘉说，“但是注意不要伸手碰。”
他
担心有些多余，因为每
样物件都被加厚防弹玻璃罩子给锁得紧紧，乔清怀疑连蚊子都进不去，更别说碰到
。
他顺着顺序件件看过去，有样式古朴老旧青铜剑、少半身子诡异石像、形似千手观音却笑容诡谲邪佛……
乔清目光最后落在副看上去很正常而且养眼画卷上，上面绘着个仙风道骨似人物，那人眉目清俊，身姿如竹般挺拔，席青色道袍衬得他越发俊逸出尘，如同飘飘下凡谪仙。画中人正手持折扇，笑意温柔地与所有来到这幅画面前人对视。完全不似邪物，说是某个得道飞升修仙者还差不多，即便是发黄宣纸也无法折损他分毫气韵。
但是乔清感觉得到，这幅画上浸无数人和妖鲜血。
爪子。乔清就趁着这个时候把他往地上丢，推开门走。
他大抵能猜到顾霄为什
不让他走，可能是以为他又要去做危险事情。不过乔清没想到是这只小妖竟然还挺友好？两人不过萍水相逢、投喂与被投喂关系，竟然能让他那关心。
不过想想顾霄前任主人，也就是那个圆寂老和尚，乔清便多少也释然。
也许现在那小狐狸紧张是真，就如同当初在庙里乖乖听和尚讲经样。但是妖物冷血也是真，道德感极低也是真。老和尚在世时，顾霄会顾忌着和他交情不再作恶，与寺庙里僧人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这也不妨碍他在和尚圆寂后偷他舍利归为己用，而不是顾念昔日恩情让恩师好好入土为安。
很矛盾，但是矛盾得像人类。
见他看着画不说话，梅明嘉以为他和其他人样沉溺于表象，便解释道：“这是灵理会之前替富商解决闹鬼事件时候收回来，这幅画曾是某位皇亲陪葬品，已经在许多拍卖会上辗转多次，所经历主人无例外，都因各种事故被灭满门。
乔清骑上小电驴，路火花带闪电地骑到皓月楼门口。
这是栋极其现代化大楼，没想到却有“皓月”这样古朴典雅名字。乔清还特意在地图上看过，确实是叫这个名儿。
梅明嘉带他做入职手续，录入打卡指纹，分发工牌。然后又带他四处走走看看，这栋楼不大，共就五层。楼是大厅；二楼是各个部门办公室，包括阳宅风水、阴宅看坟点穴、特殊物件处理处、突发事故处理处等，分得十分细致；三楼则是各种职能类会议室和图书馆；四楼才是梅明嘉和放青山等主要高层办公室；五楼是存放各种装备地方，只有通过四楼部独立电梯才能上去，并且也不是所有道家职员都有权限，需要梅明嘉和放青山双重审批才行。
今天是乔清第次来，梅明嘉便带着他上去看圈。虽然整层都用来放装备，但其实真正有用只是两个小房间。外面长走廊上布满阵法——大抵是刻在墙里，因为乔清只是感觉到，但外面除挂着八卦镜铜钱剑类东西以外什都没有。
两个房间个用来存放法器，另个用来放置灵理会在处理事故中遇到各种特殊物品。乔清对法器没什兴趣，倒是对另个好奇得很，问梅明嘉能不能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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