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人不多，这里
地段本就不是市中心，加上之前又出过广盛广场那事儿，虽然灵理会已经妥善解决
，但其他人可不知道内情，因而这附近客流量依旧没什
起色。
梅明嘉坐在角落卡座里，乔清走过去坐下，“是出什事？青山也没来。”
“没有，没什事。”梅明嘉说，见他开口就问放青山，眸色不由微沉，“过段时间就是鬼节，他留在皓月楼做准备。
没什事儿忙，过来喝杯咖啡。”
乔清唔
声，笑道：“抱歉，还以为是——”
这会儿小茶正好送咖啡上来，乔清便没继续说下去，等到他走开后才道：“以为是那金棺出什事。”
“还好。”
“等到。”
隔天早晨，顾霄趴在餐桌上晒好久太阳，才等到乔清起来给他喂水喂饼干。
乔清哈欠连天地走到客厅，心不在焉地把饼干盒在顾霄饭盆边上磕磕，将里边饼干碎倒干净。
这年头，没想到做鬼也是越来越内卷。勾人吸食阳气这档子事儿男鬼做起来竟也是得心应手，丝毫不逊于各种女鬼狐狸精。
神，有时候却仿佛连茶水都能真品出味道来。
乔清恍惚片刻，他低下头，杯里茶水看着清透，却没有映出他半分影子。
他将茶杯放下。
“希望没有吓到你。”男人说，声音温和。
乔清努力聚起精神，说道：“如果你说是那副金棺话，当然没有。”他顿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人，“方先生。”
“金棺已经由道家协会接手。”梅明嘉说，“他们会负责和有关部门沟通。”
“有关部门……？”
乔清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是上交意思。想
乔清简单解决早饭，捞起顾霄戴上朱砂手串就出门上班。话又说回来，有些钱还真是不能随便省，比如这朱砂手串就是个很好例子。他昨天戴着洗个澡，朱砂上那些金粉涂符被水泡差点掉色，赶紧摘下来放到旁小心收着。
咖啡馆店员们也注意到那个手串，晚上临关店时乔清帮着他们清洗杯子，小茶见他连普通沾水时都要将手串摘下来放好，还以为是什很宝贵东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问他：“老板，这是什珠宝吗？”
乔清：“呃……”
他时犯难，无意间抬头却见梅明嘉推门走进来。往常他都是和放青山起行动，结果这会儿却只有他个人，乔清愣，以为是出什事儿，随即擦干净手，从小茶手上拿过手串，边道：“是朋友送，不是什名贵东西。”他将手串戴上，又说，“来两杯焦糖咖啡。”
“没问题老板。”小茶爽快地应声。
谁能想得到，方存玉，这个听起来温文尔雅、甚至带几分阴柔女气名字，竟会属于个造业无数、手染鲜血妖道。
也正是那副被梅明嘉小心地存放在储藏室妖道画像画中人。
方存玉脸上仍是笼层光晕，然而乔清却听见他笑声，仿佛极为愉悦。
“等你很久，”方存玉轻声说，“久到……度以为，等不到你。”
困意再度袭来，阵令人魂飞天外眩晕感后，乔清再抬眼时看到便是坐在他身上方存玉，肌肤相触之间是玉般温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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