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
从他们见面到现在,王萧羽表现出直是不同于同龄人成熟,既然他坚持,乔清沉默半晌,说道:“是报应。”
不等王萧羽说话,乔清又道:“
乔清笑:“就去个厕所有什好陪,没事儿,你就在这儿等。”
谢景怀犹豫下,点头道:“好。那就在那个位置等你。”他给乔清指指,“找不到地方就给打电话。”
乔清应声后往外走,他没去卫生间,而是走到走廊僻静处。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王萧羽跟上来。
两人对视眼,王萧羽迟疑片刻,还是走上来。
“你,”他说,“真能看见鬼?”
在广盛事件里,王萧羽是最无辜也最可怜那个。身为原配儿子,王萧羽并不如后母子女受父亲宠爱,自己亲生母亲又被生父害死,母同胞龙凤胎弟妹死于火场,生母腹中胎儿又……
现在父亲成植物人,王萧羽才刚刚大,除原有股份和资产以外,偌大家业半掌握在后母手里,半掌握在王家旁系手里,不论怎说,都跟他这个名正言顺嫡系继承人没多大关系。
总之……是连乔清也会生出恻隐之心程度。
酒吧热闹,群年轻人很快按捺不住寂寞,转移阵地去楼下前排卡座,将菜单上最贵酒从头到尾点遍。穿着短裙黑丝兔女郎捧着酒绕场圈才将酒送上来,排场十足,周围纷纷投来惊羡目光。
王萧羽如既往沉寂,但这回他坐到乔清旁边——就和玩狼人杀似,他不动声色但算计到位地在下楼路上往前越位插到人群中间,刚好能和乔清挨着坐。
乔清点头,就在他以为王萧羽要问关于徐翠微事情时候,他说:“听谢景怀说你也是灵理会人,那你是不是也知道,爸害死妈,然后又被妈鬼魂害死?”
他问得太直白,让乔清梗,顿顿后说道:“你从哪儿听来这些小道消息?”
“爱说闲话人很多。”王萧羽简短道,但他敏锐地从乔清反问里听出些许暗示,他抿紧唇,说道,“所以,那些闲话都是真。”
乔清时语塞,虽然他深深地觉得王铭是咎由自取,可是当着王萧羽面,他只能道:“具体不太解,只能说……切都是因果,各人有各人命。”
“你可以有话直说,不用怕接受不,爸什德行心里有数。”王萧羽说,“是因果,还是报应?”
谢景怀有些不耐烦,他看王萧羽眼,挨近乔清问道:“要喝什?帮你拿。”
他离得太近,呼吸喷洒在耳边,乔清偏下头避开,说道:“你平时习惯喝什,给倒杯就行。”
他们卡座在前排,离舞池近,舞池中间是酒吧请来摇滚乐团正在表演,其他人便纷纷围上去,又蹦又喊充当氛围组。酒吧气氛确实不错,带伴儿来玩二代们也纷纷加入进去,谢景怀拉起乔清:“们也去吧。”
他手掌滚烫,将乔清拉得极紧,双眼睛在昏暗流动灯光下多几分暗色,却又在聚焦处燃起光。乔清顺势起身,又道:“你先去,先去下卫生间,会儿去找你。”
谢景怀说:“你不认路,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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