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员连连陪笑：“当然、这当然
，”他说得肯定，却并没那样
底气，很快转移话题道，“说到底，还是得合眼缘最重要，千金难买心头爱。既然您雄主喜欢，哪怕买回去当个摆件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他见克兰与乔清举止亲密，以为他们是
对儿，说完后又小心地抬眼打量。克兰被叫得愣，不复刚才那样凶神恶煞，只是抿紧唇，整个人下子局促起来，眼神下意识地瞟向乔清。
引导员以为自己游说起作用，忙又道：“您雄主——”
“不是，”乔清开口道，“你误会，
不是他雄主。”他语气平淡，眼神也没有在克兰身上停留，只是看着那人鱼。
克兰于是也沉寂下来，他垂下眼，却还是握着乔清手臂，说道：“你如果喜欢，——”
鱼，他动作灵巧，腰身扭便轻摆着蓝绿色鱼尾游到乔清面前，好奇地凑近看着他。
见乔清不说话，只是看着，旁引导员便殷切地站上前来介绍人鱼来历，“先生，这是古地球生物，珍贵异常，您也看见，这人鱼美貌世间罕有。虽说近来已经着手发展养殖培育，但毕竟是古生物，时半会儿……”
乔清凝视着那人鱼，心里却有些神游天外，古地球……？他早在来卡蓝星时候就翻查过书籍，这个世界确实没有叫地球星球。可现在看来，原来这儿不是没有地球，而是地球早已经毁灭。那这人鱼，也不知是原本就存在，还是人类为应对地球毁灭时灾象而随之进化出来新形态……
乔清看着人鱼，那人鱼也看着他，像是觉得有趣似，咧嘴笑起来，露出嘴锐利尖牙。
乔清没想到人模人样外表下会是鲨鱼样牙齿，猝不及防被吓跳，下意识地后退步，撞在克兰身上。
“不喜欢。而且，想将军也不会喜欢。”乔清淡淡道，收回停留在人鱼身上眼神，“走吧。”
经历这
多世界，救世主属性从来不曾和乔清挂上钩。他本就无意于什美人鱼，不过是因为地球这个特别字眼才动恻隐之心，虽然觉得人鱼可怜，但这怜悯心也没能停留太久。拔牙也好，杀做标本也好，不过命运罢，大发善心地拯救弱者不是他作风。
人鱼捂着嘴怔怔地望着他们走远，引导员很快又带来新客人，他慢慢垂下手，甩尾巴游走。
“小乔——”
克兰立马扶住他，低头却见乔清似是吓着还没回过神来，就这靠在他胸前。他呼吸微滞，难言契合与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沉迷，握着乔清手臂手不由得紧几分，自身后将他环住，低声道：“没事吧？”
引导员见势不好，忙解释道：“这、这人鱼确实……人鱼牙齿确实丑陋些，别说雄虫，好些雌虫都看不惯。但也不要紧，您要是不喜欢，回头们会把牙齿全都拔再给您送去府上，这没什。”
乔清听得眉头皱，那人鱼不知道发生什，却也知道自己做错事，捂着嘴不再笑，漂亮蓝眼睛在乔清和克兰身上来回打转。
克兰同样拧紧眉头，语气不善道：“它长着那口牙齿，你能担保这条鱼没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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