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修复仓理疗,抱你过去,雄父。”
理疗总是安排在睡前,结束后浑身放松,能睡个舒服觉。
克兰把乔清放进被窝,掖好被角。
“他——”
乔清顿,柯曼当然是规矩,他看起来虽是个克制性子,却也不是不长嘴闷葫芦。老实人放纵起来仿佛比浪子还要更浪.荡些,有时按着按着便伸向别处。乔清也是这样按住他手腕,将军抬头望向他,漆黑眼里仿佛燃火般灼热。
【殿下,】柯曼总是习惯这样叫他,想要往前分,却又不敢,隐忍得声音都哑几分,【殿下……让属下伺候您吧。】
——是,柯曼用就是伺候这个词。原本寻常爱侣间再正常不过事情,被这个暧昧而又多几分上下关系词带,倒真多些让人脸红耳热背德感。
乔清当时也愣住,但柯曼却是认真,认真到不忘时刻注意他反应,摸索他喜好,生怕他不喜欢、不舒服。
到底是因为戏弄他而高兴,还是因为……他就是他。
克兰原以为,乔清和柯曼订婚无非又是接近他手段,可如今……他们真要结婚。
他不是说过,喜欢他吗?
他们也不是不亲近——虽然总有些剑拔弩张时候,但那不过是玩笑。他就是这骄纵性子,面对他时更是随心所欲,玩笑嬉闹地无所顾忌。可对柯曼时候他从不这样,难道这不是意味着,他是特别吗?
这些问题折磨他数个深夜,让他辗转难眠。可现在,他看着乔清对他送礼物爱不释手模样,却突然又觉得,其实答案如何,又有什要紧。比起过程,结果远远要重要多。
乔清挡开他手,面无表情道:“你也知道那是你父亲,你当你和他样?”
“……当然。”克兰说,他站起身,乔清以为他受不住气要出去,却见他伸手臂,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来。
“克兰——!”
“当然和他不样,雄父。”克兰说,他将小王子抱在怀里,略低头便能触及他呼吸,软软地拂在他下巴上。
克兰故意这叫他,然后低下头,将那道呼吸贴实在脸上。
“你——”
克兰手腕被按住,他抬起头,小王子正抿着唇瞪他。
“你手放哪儿去?!”
克兰慢吞吞地垂下眼,乔清穿着棉质睡裤长度在膝盖以上,他既然要按摩,自然得照顾到位。手上沾药油不方便整理裤脚,便将手顺着探进去些,按揉因为天行走而僵硬酸痛大腿肌肉。
“怎。”克兰仿若未觉地抽出手,漫不经心道,“看父亲也是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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